25-06-07
1
2012年9月,秋老虎在上海发着最后的淫威,黏腻的空气像一张保鲜膜,将
整座城市包裹得密不透风。地址www.4v4v4v.us写字楼里的中央空调不知疲倦地嘶吼着,冷风阵阵,
却始终吹不散林月瑶心头那股子燥热。
她今年二十六岁,在这家名为时代财经的杂志社已经待了四年。四年,足
以让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褪去青涩,修炼成能独当一面的「林老师」。
月瑶的家境很普通,父母是苏北小城里的工薪阶层,倾尽半生积蓄供她读完
了复旦的新闻系。她深知,在这座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陷阱的魔都,除了工作,她
一无所有。所以她拼,比任何人都拼。别人不愿跑的选题她抢着去,别人周末在家
补觉,她在外面跑采访、拓展人脉。这四年,她几乎是用命换来了今天的成绩——专
题部最年轻的副主笔,手底下还象征性地带着两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月瑶,来一下。」总编老张在办公室门口探出半个脑袋,花白的头发有些稀
疏,金丝边眼镜后面是一双总是显得比别人精明几分的眼睛。
林月瑶立刻放下手中的稿子,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去。
她的职业装是一件质感很好的米色真丝衬衫,配一条黑色高腰西装裤,将她
一米六八的身高衬托得愈发高挑,常年健身的身体曲线在剪裁得体的衣物下若隐
若现,既有职场人的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总编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老张是个老烟枪,一天一包是起步价。他指了指对面
的椅子,示意月瑶坐下,自己则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审视着她。
「小林啊,最近手头上的活儿怎么样?」老张的开场白总是这么不咸不淡。
林月瑶回答:「上个季度的城投债风险分析专题已经终审完了,这周就能见
刊。新消费领域的那个系列报道,我正在带小王和小李做前期资料搜集。」
老张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烟在水晶烟灰缸里摁灭,又从硬壳中华里抽出
一根点上:「有个硬骨头,我想交给你。」
「您说。」
「香港那位,梁振邦,知道吧?」
林月瑶心头一跳,梁振邦这个名字,在财经圈里可谓是如雷贯耳——五十岁
出头,港岛发家,靠着九十年代初的地产和股市完成了原始积累,是那一批港商
里典型的「过江猛龙」。近十年来,他的「振邦资本」大举进军内地,在长三角
和珠三角布局了大量产业,从高端商业地产到新能源科技,眼光毒辣,手段强硬,
是个极具争议又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很低调,几乎从不接受
媒体专访,市面上流传的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商业传闻和几张模糊的抓拍照片。
「我知道,振邦资本的掌舵人。他……愿意接受采访了?」林月瑶嗅到了一战成
名的机会,如果能拿下梁振邦的独家专访,别说在社里,就是在当地的财经媒体圈,
她的名气都将提升一个档次。
老张又吐了个烟圈,烟雾缭绕着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不是他愿意,是
我们要让他愿意。他最近在内地动作很大,刚在浦东拿了块地,准备盖个双子塔,
号称要打造陆家嘴新地标。市里很重视,宣传口那边也希望我们能做一篇有深度的
报道,正面、积极、有影响力。」
林月瑶明白了,这是任务,带着点政治色彩。这种事儿,办好了是天大的功劳,
办砸了,可里外不是人。
「我听说,这个人非常难接触。」
「所以才叫硬骨头嘛。」老张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年轻,漂亮,名校毕业,
业务能力又强。对付这种老派的香港老板,有时候女孩子比我们这些糟老头子管用。
当然,我说的不是让你去用什么歪门邪道,」他摆了摆手,像是在撇清什么,「我是
说,你的形象和谈吐,更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沟通起来更顺畅。这是你的优势。」
这番话术,林月瑶听得太多了。职场上,年轻貌美的女性总会被贴上类似的标
签,被赋予一些暧昧的「优势」。
她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张总,我明白。我会
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好,我没看错你。」老张似乎很满意,「人脉资源方面,社里会尽量支持你。
你可以去找一下『天启公关』的王总,就说是我介绍的,他跟梁振邦的内地助理有点
交情。记住,这个选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做成了,年底的优秀员工,不,优秀主
笔,就是你的。」
从总编办公室出来,林月瑶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巨大的机遇伴随着巨大的
压力,让她既兴奋又焦虑。她端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水,正巧碰上了社里的另一位女记者,
苏雅。
苏雅比林月瑶大两岁,是社里的半个老人,主跑地产线,消息灵通,人脉广
博。她俩关系不错,算是能说几句私房话的朋友。苏雅穿着一身香奈儿风格的粗花呢套装
,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有种上海本地女孩特有的娇俏和精明。
「哟,瞧我们林大主笔,这是被张总灌了什么迷魂汤啊,满面红光的。」苏
雅靠在吧台上,一边用小勺搅着杯里的蜂蜜柚子茶,一边调侃道。
林月瑶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别提了,刚接了个烫手山芋。」
「哦?说来听听,让姐姐我给你参谋参谋。」
「梁振邦。」
听到这个名字,苏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茶水间没人,
才一把将林月瑶拽到角落里,神色紧张地问:「他?张扒皮让你去采访他?」
「是啊,说是市里的意思。」
苏雅的音调陡然拔高:「你疯了?赶紧把这活儿推了,就说你搞不定,让王
强或者李浩那帮男的去!」
林月瑶被她那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难搞的采访对象吗?你
至于这么大反应?」
「采访对象?呵呵,林月瑶,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苏雅眼神里充满了怜
悯,就像看着一只即将跳进火坑的羔羊,「这个梁振邦,在港岛那边风评就差到了
极点。他玩女人是出了名的,而且手段特别脏,什么嫩模、明星、选美小姐,被他
玩废的不知道有多少个。有人说他私底下开无遮大会,还有人说他有特殊的性癖好,
喜欢拍东西威胁人。他来内地,你以为就收敛了?我跟你说,我一个在地产圈做公
关的姐妹,上次陪她们老板跟梁振邦吃饭,亲眼看见他怎么把一个刚出道的小演员
灌醉带走的。第二天那姑娘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公司连个屁都不敢放!」
苏雅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一个色中
饿鬼!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跑去采访他?你觉得他安的什么好心?你信不信,
他只要见你,地点绝对不会是在他公司,八成是在什么私人会所或者干脆就是他
家里!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一番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月瑶火热的心上。她不是没听说过富商圈里的腌臜事,
但从苏雅口中说出来,这些事仿佛有了具体的、血淋淋的质感。她不是不害怕,但四
年来养成的职业惯性,那种对成功的极度渴望,让她无法轻易退缩。
「可这是张总亲自派的任务,还关系到年底的评优……」林月瑶的声音稍有
些发虚。
苏雅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评优?评优有你下半辈子的安稳重
要吗?月瑶,听姐一句劝,这水太深,你把握不住。钱没了可以再挣,业绩丢了可以
再做,人要是栽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把这事儿推了,张扒皮最多说你几句,不会真
把你怎么样。你要是真去了,出了事,你信不信,他第一个躲起来撇清责任。」
林月瑶沉默了。苏雅的话句句在理,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她的理智。她端着水杯,
能感觉到指尖的冰凉。可是,放弃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另一股更强大的信念给
压了下去。
她想起了老家父母日益斑白的头发,想起了他们每次打电话时小心翼翼的问
候和藏不住的期盼。她想起了自己在这座城市里付出的日日夜夜,那些在深夜的出租车
上修改的稿件,那些在酒局上强颜欢笑换来的人脉,那些独自一人搬家时的辛酸。她爬
得太慢了,她需要一个梯子,一个能让她更快成功的机会。而梁振邦,或许是那个梯子。
林月瑶最终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了,雅姐,谢谢你提醒我。我会
小心的。」
苏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你,真是要钱不要命。行吧,既然你
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了。自己多长个心眼,手机全程录音,随时开着定位发给我。
千万,千万不要单独跟他去私密场所。记住没?」
「嗯,记住了。」
回到座位上,林月瑶看着电脑屏幕上梁振邦那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
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却深不见底,像一口
古井。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一个新的文档,标题敲下四个字:「攻坚计划」。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啃下这块硬骨头。她相信自己的专业和智慧,也相信
自己有能力在豺狼的嘴边周旋。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有些深渊,一旦凝视,就再
也无法回头……
2
接下来的两周,林月瑶体会到了什么叫铜墙铁壁。
她首先联系了总编老张提到的「天启公关」王总。王总大名王建军,四十多岁,是
个在公关江湖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老油条。林月瑶以前跑会的时候跟他打过几次交道,
知道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她特意在静安区一家高档的日料店订了个包间,准备好好
「公关」一下这位王总。
一顿饭吃下来,小两千块钱没了。王建军酒足饭饱,剔着牙,慢悠悠地告诉她,他确
实认识梁振邦的内地事务助理,一个叫cynthia的香港女人。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但这位cynthia是梁振邦的心
腹,油盐不进,想通过她递话,难度不亚于登天。
「林老妹啊,不是哥不帮你,」王建军叹了酒气,「这个梁老板,邪乎得很。他身边的
人,尤其是女人,个个都是人精。你想见他,正常的渠道,门儿都没有。我最多帮你把你的
采访提纲和简历,通过cynthia的邮箱发过去。至于她看不看,看不看好,那就不是我能控
制的了。」
林月瑶知道,这是场面话。她立刻从自己的lv-neverfull手袋里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
不动声色地推到王建军手边。信封里是五千块现金,不多,但足够表达她的诚意。
「王哥,您多费心。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她笑得甜美又得体,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一个
有求于人者该有的谦卑和懂事。
王建军捏了捏信封的厚度,脸上的笑容立刻真诚了许多:「好说,好说。林
老妹的事,就是我老王的事。我一定尽力!」
有了王建军的帮助,林月瑶的采访提纲和一份经过精心包装的个人简历,总
算是被送到了cynthia的邮箱里。
为了这份提纲,林月瑶下了血本,她花了好几个通宵,把振邦资本近十年所
有的公开财报、投资项目、以及梁振邦本人在各种商业论坛上
为数不多的几次发
言,全都研究了个底朝天。她的提纲,避开了所有关于他私生活的敏感问题,全部
聚焦于他的商业哲学、对未来经济形势的判断以及在内地的投资战略。她试图用这
种专业性,来打动那个传说中的商界枭雄。
然而,邮件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一周过去了,毫无回音。林月瑶每天刷新几十次邮箱,打给王建军的电话也越
来越频繁。王建军从一开始的信誓旦旦,到后来的敷衍,最后干脆不接她电话了。
林月瑶没有气馁,她查到振邦资本在上海的总部位于陆家嘴的国金中心二期,
于是她每天下午都去国金中心一楼的咖啡厅守着。
她幻想着,或许能在这里偶遇梁振邦或者他的助理cynthia。她穿着最干练的
职业装,化着精致的淡妆,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像一个等待客户的金融白领。
在这里,她见识到了真正的名利场。出入国金中心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光鲜
亮丽,男的西装革履,手腕上的表动辄六位数起;女的妆容精致,身上的包不是爱马
仕就是香奈儿。他们步履匆匆,脸上写满了野心和欲望。林月瑶坐在角落里,感觉自
己像个闯入者,既卑微又渴望。
守株待兔了三天,一无所获。梁振邦这样的人物,出入都有专门的地下车库和vip
电梯,根本不可能在大堂里被她撞见。
这条路走不通,林月瑶又想了别的办法。她开始从外围入手,采访和振邦资本有过
合作的下游企业老板、被他们收购过的公司高管、甚至是一些给他们做过法律顾问的律师。
她想通过这些人的描述,拼凑出一个更立体的梁振邦,也希望能从中找到能和他说上话的
突破口。
这个过程同样艰难。很多人一听她要打听梁振邦,立刻讳莫如深,挂断了电话。也有一
些人,愿意在不录音、不记名的前提下,跟她聊几句。从这些零碎的信息里,林月瑶对梁振
邦的认知更加深刻了。他是个商业天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在商场上,他信奉「唯快
不破」和「赢家通吃」,手段狠辣,从不给对手留任何余地。他对下属要求极为严苛,开会
时能把区域总裁骂得狗血淋头。但他又极其慷慨,只要你为他赚到钱,他给出的分红和奖金
是行业顶尖水平。他是个矛盾的集合体,让人既畏惧又渴望为他效力。
至于他的私生活,没人敢多说。只有一个喝多了的投资经理,跟她透露了一句:「梁老
板喜欢的女人,都一个类型,聪明、漂亮、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他不喜欢温顺的绵羊,他
喜欢驯服野马。」这句话让林月瑶心里一动,既感到一丝希望,又升起一股寒意。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突然来了。
那天是周五,她又跑了一天外围采访,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租住的那个位于
中环边上的老公寓。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但被她收拾得干净温馨。
她刚脱下高跟鞋,准备叫个外卖,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喂,你好。」她有气无力地接起。
「请问是时代财经的林月瑶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普
通话里带着浓重的港式口音,语调冷静。
「我是,请问您是?」林月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梁先生的助理,cynthia.我收到了你的邮件。」
林月瑶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下来:「cynthia小姐,您好!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看我的邮件。」
「林小姐,你的采访提纲,梁先生看过了。」cynthia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他说,你的功课做得不错,比之前那些只会问八卦的记者专业得多。」
「谢谢,谢谢梁先生的肯定,这是我的荣幸。」她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
「但是,梁先生最近的行程非常满。他下周要去欧洲,一去就是半个月。所
以,他没有时间接受正式的采访。」
林月瑶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不过……」cynthia话锋一转,「梁先生说,他很欣赏你的执着。如果你不介
意的话,这个周日的上午,他可以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出发去机场前,跟你随
便聊聊。就当是交个朋友。」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月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可以,我不介意,
时间地点是?」
「周日上午十点。地点在陆家嘴的汤臣一品,a栋36楼。你知道地方吧?」
「知道,知道!」林月瑶连声答应。汤臣一品,全中国最顶级的豪宅之一,她
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记住,只有一个小时,过时不候。另外,梁先生不喜
欢别人带录音设备,也不喜欢拍照。你们就是纯粹的聊天,你能理解吗?」
「明白,请您放心。」
「那就这样。」cynthia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月瑶握着手机,愣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然后,一股巨大的狂喜席卷了她
全身。她成功了!她用自己的专业和韧性,敲开了那扇最坚固的大门,她兴奋地在客
厅里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尖叫着。
她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雅。
苏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说:「汤臣一品?他家里?月瑶,你
真的要去?」
「去,为什么不去?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沉浸在喜悦中的林月
瑶,已经把苏雅之前的警告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是个龙潭虎穴。」
「雅姐,你放心吧。大白天的,他一个公众人物,能把我怎么样?而且cynt
hia说了,只是聊天,一个小时。我速战速速决,拿到我想要的料就走。」林月瑶
自信满满地说。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好吧……那你自己千万小心。」苏雅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挂了电话,林月瑶开始为周日的会面做准备。她把采访提纲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把最想问的核心问题浓缩到十个以内。然后,她开始考虑自己当天的穿着。不能太职
业,那会显得刻意和疏远;也不能太随意,那会显得不尊重。
她打开衣柜,反复挑选,最终选定了一件淡蓝色的v领连衣裙。裙子的款式很简洁
,但料子是高级的醋酸缎,既显身材又不会过分暴露,v领的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精致
的锁骨,显得优雅又带点小性感。她觉得,这身打扮,配得上汤臣一品的会客厅。
周六晚上,她甚至还去做了个spa,修了指甲,希望自己能以最完美的状态,
去迎接这场决定她职业生涯的「战役」。
她躺在床上,兴奋得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反复预演着明天见到梁振邦的场景,想象
着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象着自己将如何用智慧和魅力征服他,拿到第一手的独家猛料。
她以为这是一场狩猎,而她是那个蓄势待发的猎人。她不知道,从她答应去汤臣一品
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
3
周日上午,天朗气清。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给陆家嘴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镀上了
一层金边。
林月瑶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汤臣一品楼下。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对面的滨江大道上找
了个长椅坐下,试图平复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
她看着眼前这座传说中的豪宅,外立面是低调奢华的香槟色,在阳光下熠熠
生辉,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矜贵。门口的保安个个身姿笔挺,眼神锐利,堪比军事基地的哨兵。
她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心跳稍微平稳了一些,才起身走向大门。
报上自己的名字和预约信息后,保安通过对讲机与楼上确认,随即一个穿着西装马甲、戴着
白手套的管家模样的人从大堂里迎了出来,恭敬地将她引至专属电梯。电梯上升时悄无声息,速
度却极快。林月瑶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手心又开始冒汗。
电梯门打开,是一个独立的玄关,cynthia正站在那里等她。
cynthia没有穿职业套装,而是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连体裤,头发梳成一个
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表情。
她上下打量了林月瑶一眼,眼神在她的蓝色连衣裙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似乎
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讥诮。>lt\xsdz.com.com</
「林小姐,很准时。」
「cynthia姐,你好。」林月瑶微笑着伸出手。
cynthia象征性地和她握了一下,便转身带路:「梁先生在客厅等你。」
穿过一条挂着几幅看不懂的当代艺术画作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到近乎奢
侈的客厅展现在林月瑶面前。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窗外是无敌的黄浦江景,东方明珠、
金茂大厦、环球金融中心……陆家嘴的标志性建筑群仿佛触手可及。
客厅的装修是时下最流行的意式极简风,色调以黑白灰为主,线条简洁利落,但每一件家具
、每一件摆设都散发着昂贵的气息。整个空间奢华、开阔,却也冷清得没有人气,像一个精心布
置的样板间。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眺望着窗外的江景。
他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灰色羊绒家居服,身形保持得很好,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和臃肿。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林月瑶的心跳猛然加快。
这就是梁振邦。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有气势。五官算不上英俊,但组合在一起有种
独特的男性魅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皱纹,非但没有显老,反而增添了几分
成熟男人的沧桑和故事感。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
睛,此刻正带着一丝审视的笑意,落在她的身上。
「你就是林月瑶小姐?」梁振邦的普通话带着一点点港腔,低沉而富有磁性,
像大提琴的泛音。
「梁先生,您好。我是时代财经的记者,林月瑶。」她迎上对方目光,露出了练习过无数
次的甜美微笑。
梁振邦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组巨大的白色沙发:「请坐。」
cynthia适时地端上来两杯水,放在茶几上。是高端品牌斐济的瓶装水,在她面前当场拧开,
倒入水晶杯中。这个细节让林月瑶心里稍安,看来对方没有像苏雅说的那样动什么歪脑筋。
「林小姐,你的资料我看了。复旦高材生,年轻有为。」梁振邦在主位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姿态放松,「我很奇怪,像你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选择做记者这么辛苦的行业?」
这个问题出乎林月瑶的意料,她本以为他会直接切入商业话题。
她定了定神,回答道:「可能是一种理想主义吧。我觉得文字有力量,记录
这个时代,发出自己的声音,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梁振邦嘴角露出了微笑:「理想主义?理想主义是世上最无用的奢侈品。林
小姐,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靠理想驱动的,而是靠
资本和欲望。」
他的开场白,充满了居高临下的说教意味,让林月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感
觉自己精心准备的那些采访问题,在这种强大的气场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梁先生的见解很深刻
。」她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这也是我今天想向
您请教的。您作为华人商界的翘楚,您认为在当前复杂的国际形势下,资本应该如何
自处?特别是对于您在内地的布局,是基于怎样的考量?」她试图将话题拉回到自己的
专业领域。
梁振邦却没有接招。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游走,那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仿佛要将她的衣服层层剥开,看透她的五脏六腑。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他慢悠悠地说,「我看了你的照片,本人比照片上
更动人。尤其是这双眼睛,很亮,有股不服输的劲儿。我很喜欢。」
林月瑶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将裙摆又往下拽了拽,
「梁先生过奖了。」
梁振邦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林小姐,你这么努力地想采访我,是为
了所谓的理想,还是为了升职加薪,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想……两者都有吧。」她艰难地承认。
「哈哈……」梁振邦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诚实,我喜欢诚实的女孩子。你看,
这样聊天不就轻松多了吗?我们不要谈那些假大空的商业模式、宏观经济,就谈谈我
们自己,谈谈人生,不好吗?」
林月瑶感觉自己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打乱了。她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小人,每一步
都踩在对方设定好的路径上。她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水是冰的,没有任何味道。
梁振邦说:「林小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外面关于我的传闻很多,
肯定没什么好话。他们把我想象成了一只洪水猛兽,对吗?」
林月瑶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其实我没那么可怕。」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孤独和疲惫,「站得越高,
朋友就越少。所有人接近你,都是带着目的的。像今天这样,能跟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安
安静静地聊聊天,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开始讲述自己的发家史,从在香港的贫民窟长大,到十
几岁就出来闯荡社会,做过码头工人,当过股票经纪,九死一生才有了今天的成
就。他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语言极富感染力,时而幽默,时而感慨,时而又
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沧桑。
林月瑶不知不觉地被吸引了进去。她发现,抛开那些可怕的传闻,眼前的这个男人,
确实有着致命的魅力。他成熟、博学、富有,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几乎能满足
一个年轻女性对成功男性的所有幻想。
她的戒备心,在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攻势下,一点点地瓦解。她甚至觉得,苏雅她们是
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也许,那些传闻都只是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
她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昏沉,眼前的景物也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像是隔
了一层毛玻璃。她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加上今天精神高度紧张所致。
「是不是有点累了?」梁振邦关切地问,「cynthia,去给林小姐拿条毯子来。」
「不用了,梁先生,我没事……」林月瑶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那股强烈的困意却像潮水般涌来,无法抗拒。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发软,
几乎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她最后的意识,是看到梁振邦站起身,缓步向她走来。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和的、居高临下的微笑,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
再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只剩下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落入陷阱时的冰冷和残忍。
「睡吧。」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恶魔的呢喃,「睡一觉,就什么都
好了。」
随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4
意识是一艘沉船,在漆黑黏稠的海底缓缓上浮。
林月瑶的第一个感觉是头痛,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过,太阳穴一抽一抽地
疼。紧接着,是身体深处传来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撕裂感,尤其是在双腿
之间,火辣辣的,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剧痛。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那是一面覆盖着高级灰色墙布的天
花板,正中央悬挂着一盏造型奇特的意大利设计师吊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烟草
、男士古龙水,和一种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腥膻气味。
这不是她的公寓。
记忆的碎片逐渐拼凑,落地窗外的陆家嘴,巨大的白色沙发,梁振邦那张带
着微笑的脸,还有那杯冰冷的斐济水……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林月瑶猛地坐起身,身上那床轻薄丝滑的被子顺着光洁的裸背滑落,露出了
她光溜溜的身体。她低头一看,喉咙里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呜咽。
她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和被吮吸啃噬过的红印,从锁骨一直蔓延到
大腿内侧,仿佛一件被肆意蹂躏过的艺术品。那对她一直引以为傲、挺拔饱满的硕乳
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牙印,乳头被玩弄得破了皮,微微渗着血丝。最让她崩溃的,
是自己双腿之间,那里一片狼藉。从穴缝中流落出的黏腻的精液,将肥嫩的阴唇粘连得
一塌糊涂,甚至有几缕体毛都纠结得成了团。
而那件她精心挑选的、象征着她骄傲和体面的蓝色连衣裙,早已撕成几块破
布,扔在不远处的地毯上。
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她被下药了。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对她做了最残忍的事情。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她想尖叫,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
想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滑落。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的卧室里,装修风格和客厅一脉相承,
冷硬、奢华、没有人情味。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只透进一丝微光,分不清
是白天还是黑夜。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梁振邦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那块
百达翡丽的星空表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看上去神采奕奕,身后,跟着那个面无表情的cynthia.梁振邦走到床边,
看着蜷缩在被子里浑身颤抖的林月瑶,像在欣赏一件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醒了?」他的语气平淡,「睡得好吗?」
林月瑶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这个畜生!」
「畜生?」梁振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轻嗤一声,然后缓缓蹲下身,与
她平视。www.ltx?sdz.xyz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的脸颊。
「别碰我!」林月瑶猛地挥手打开了他的手。
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脸色沉了下来,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
消失殆尽,变得阴冷。
「林小姐,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梁振邦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捋一下袖口,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发脾气?」
他向cynthia使了个眼色。cynthia会意,从随身的平板电脑里调出几张照片,
然后将平板递到林月瑶面前。
林月瑶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为之一滞。
照片上,是她自己。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双眼轻
闭,面色潮红,身体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摆出各种她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羞耻姿势。
有一张,她的四肢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到最开,
正对着镜头,那片刚刚被开垦过的、红肿的私处被高清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甚
至能看到粉嫩的阴唇和内里湿润的褶皱。
有一张,她被翻过身,丰满饱胀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了那条紧致的股缝和
那朵羞于见人的菊蕾。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其中几张照片里,梁振邦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也
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或是抓着她的一只硕乳,对着镜头炫耀;或是将自己那根狰狞丑陋的肉ww╜w棒.dy''b''zf''b.c╜o''m,
放在她昏睡的脸颊边……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上。
「你凭什么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林月瑶颤抖着嗓音,带着哭腔。
「哼,犯什么法,你自愿送上门的。」梁振邦在她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毫不客
气,粗暴地捏住了林月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凭你那点
小聪明,就能从我这里挖掘你想要的?你以为你穿着那身衣服,装出一副优雅知性的
样子,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告诉你,从你走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
什么女记者,你只是一块肉,一块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肉。你身上的每一寸
肌肤,你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属于我。我想让你张开腿,你就必须张开腿!」
林月瑶双眼逐渐涣散。男人的话像条毒蛇一样钻进耳朵,腐蚀着她的意志。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学着听话。」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
着被子,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乳房,狠狠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如果你表现得好,让我满意,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耍花
样,我保证,不出一个小时,很多圈内人都能欣赏到我们林大记者的『风采』,他们
都会看到,你在我的床上是多么淫荡。」
林月瑶的身体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想到了父母那两张苍老的脸,想
到了总编老张那精明的眼神,想到了苏雅担忧的面庞。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些照片流
传出去,她的人生将会变成怎样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看到她眼中的仇火,被一点点浇灭,最终只剩下一片死灰,梁振邦满意地笑
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击溃了这匹小野马的心理防线。
他扯掉她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将她赤裸的、布满淫痕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
己和cynthia的眼前。
林月瑶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胸部和下体,却被扑上来的梁振邦一把抓住了
两条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往下压倒,被牢牢地禁锢在枕头上。
「看着我。」梁振邦喝道。
他当着女助理的面,分开月瑶颤抖的双腿,从裤裆拉链里掏出那根黑黝黝的
肉ww╜w棒.dy''b''zf''b.c╜o''m,对准了肥软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地进入了她娇嫩
的玉体。
「啊!」这一次,林月瑶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是如何蛮
横地撬开她穴口,挤入她紧致的阴道里。然后,那根东西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那么
深,那么沉,顶到了最里面,像是要攻陷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口。疼痛和屈辱的感觉将她牢牢地
罩住,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被耸动的一起一伏,没有挣扎,她知道那毫无用处,只会换来更残
忍的对待。她只是睁大着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吊灯,任由眼泪顺
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林月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得七零八落的玩偶,灵魂和肉体被剥离了。那个曾经
骄傲、自立、对未来充满
希望的林月瑶,在这一刻,被梁振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给彻底
摧毁。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在这样毫无情感的强暴下,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
在剧痛的间隙,泛起了一丝丝微弱的酥麻。那被撞得又酸又胀的阴道深处,仿佛有一个
邪恶的开关被打开了,一股股细微的电流涌散浑身每一个角落。
在一个强奸犯的身下起了反应,这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万念俱灰。
梁振邦也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那原本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紧绷的阴道内壁,
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包裹住他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
「身体倒是很诚实。」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嘴上说着不要,
下面倒是夹得我这么紧。是不是很爽?被我操得很销魂。」
林月瑶紧紧地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闭着眼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
音。她把所有的屈辱、痛苦和身体背叛灵魂的恶心感,都强行咽回肚子里。她知道,
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这个恶魔就会越兴奋。她此刻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
可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梁振邦。对方挺腰挺得愈发凶狠,那根硕大滚烫的阴茎
在她紧窄的甬道里使劲地抽w`ww.w╜kzw.MEe_插,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捣在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上,激得她的
小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痉挛。
「不说话?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梁振邦掐着月瑶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
从床上提起来,让她柔软丰满的硕乳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在空气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
他一只手揽着月瑶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沉重地扇在她的臀侧,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啊!」林月瑶张开嘴,失口叫了出来,白皙雪嫩的臀边立刻浮现一掌触目
的红印。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真的被肏出了快感,竟有些渴望对方更蛮狠的耸顶,渴
望那根肉ww╜w棒.dy''b''zf''b.c╜o''m在自己肉腔里更火热地摩擦。
梁振邦紧接着就将她翻转过来,摁下她的头,让她趴在床上。
月瑶撅高两团丰满诱人的蜜桃臀,被迫以一个最方便男人进入的屈辱姿势,
承受着对方从身后的猛烈撞击。
梁振邦抓着她的两瓣屁股,使力将它们掰到最开,让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能更深更沉
地插入她的身体。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被她肥软的肉穴吞没,看
到两片粉嫩的阴唇是如何被撑开、翻卷,看到那淫靡的体液是如何随着自己每一
次的抽w`ww.w╜kzw.MEe_插而被带出、飞溅。
这种极致的视觉冲击,让梁振邦兴奋过头。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
体内疯狂地进出,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直到他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
终于,在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咆哮中,他将滚烫粘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月瑶阴
道的最深处。
林月瑶趴在床上,大腿和臀部阵阵颤抖,脸贴在床上不住喘息。那股灼热的液体,
就像岩浆一样灌满了自己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在身体里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洗净的烙印。
梁振邦从她身上缓缓抽离,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ww╜w棒.dy''b''zf''b.c╜o''m,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地
挺立了片刻,才逐渐疲软下去。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欣赏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蹂躏后的玉白胴体:美人的
脸上泪痕未干,眼神空洞,乌黑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脊背上;白
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淋,更遍布着他留下的红色掐痕;修长双腿无力地张着,腿心
处一片泥泞狼藉,浑浊的白色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阴道口汩汩流出,顺
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这幅凄美又淫荡的画面,让梁振邦心理冒充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站在旁边的cynthia,看着老板在床上蹂躏另一个女人,
她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任何神情。
梁振邦终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整理好西装,又恢复了那个衣冠
楚楚的模样。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簿和一支钢笔,刷刷地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然
后利落地撕下来,走到床边,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在了林月瑶那微微起伏的裸
背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二十万,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以后我会让cynt
hia联系你。」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落在她的皮肤上。林月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
用一种死寂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
「看来还没学乖。」梁振邦冷哼一声,对cynthia说:「把东西给她。」
cynthia走上前,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她打开盒子,里面是
一套情趣用品。有振动棒、肛塞、带着金属链条的乳夹、口球和皮鞭。
「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试试怎么用。下次我见你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
的学习成果。如果让我不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梁振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的笑意,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带着cynthia转身走出了卧室。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林月瑶微弱的呼吸声。她趴在床上,任由身体里的污
秽液体一点点地流出。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缓缓坐起身,走进那间比她家主卧都要大的浴室,打开
花洒,用热水一遍一遍地冲刷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
想用这种方式把那些身上的肮脏全部洗掉。
可她也知道,有些屈辱,永远也洗不掉了。
沐浴后,她穿上cynthia提前为她备好的一条黑色连衣裙。她把自己被撕碎的衣物
和那张支票,都留在了那间卧室。唯一带走的,是那个装着情趣用品的盒子。
走出汤臣一品的大门,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已经是下午了,她在这个魔窟
里待了整整五个小时。
街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她来时一样,但有些东西已经天翻地覆。
林月瑶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寓,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和十几
条微信,大部分是苏雅发来的。她没有回,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想到了报警。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掐灭了。报警?拿什么报?去跟警察说,
自己被一个在上海投资了上百亿、被市政府奉为座上宾的港商强奸了?那个梁振邦有最顶级
的律师团队,他们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会把她说成一个为了上位主动投怀送抱、事后又敲诈
勒索的荡妇。到时候,不光自己会遭受唾弃,父母也会承受很多舆论压力,而那个禽兽依
旧受人敬仰。
她斗不过他。在这个权和钱主宰的世界里,她这样的小人物翻不起任何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她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林小姐。」是cynthia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梁先生已经上飞机了。他让我转告你,
他很期待你的『学习成果』。下周三晚上九点,外滩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别迟到。」
电话干挂断了。
林月瑶握着手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放声
大哭,为逝去的清白而哭,为被摧毁的人生而哭,也为这个世界的荒谬而哭。
哭声在小小的公寓里回荡,无人听见。
窗外,夜幕降临,上海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张巨大而华丽的网,将这座城市里打工
人的命运牢牢地笼罩其中。
5
林月瑶向杂志社请了病假,说自己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
总编老张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在她是骨干的份上,勉强批准了。他在电话那头关心
了几句,核心意思还是催问梁振邦的专访到底有没有眉目。
林月瑶只能含糊其辞,说梁先生出国了,等他回来再跟进。
她整天拉着窗帘,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吃不喝,也睡不着,一闭上
眼,就是梁振振邦那张狞笑的脸,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时那种屈辱的画面。她瘦得很
快,几天下来,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像一朵枯萎的花。
苏雅不放心,带着吃的上门来看她。一打开门,看到她那副鬼样子,苏雅吓了
一大跳。
「天哪,月瑶,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苏雅把她拉进房间,摸着她冰凉的手,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个姓梁的王八蛋对你做
了什么?」
林月瑶看着苏雅焦急的脸,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
么?说自己被强奸了,被拍了裸照和视频,被威胁当一个随叫随到的性奴?她不想
把自己的好朋友也拖进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里,更不想看到她眼中怜悯的目光。那
种目光,对她来说无异于凌迟。
「我没事,苏姐。」她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
压力太大了,没休息好。」
苏雅显然不信,但看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是把带来的汤和粥热了,
硬逼着她吃下去,又帮她把乱糟糟的房间收拾了一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
让她有事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送走苏雅,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打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看着里面那些形状各异、冰冷狰狞的器具,胃
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吐了。
她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扔掉,然后从这二十楼的窗户一跃而下,一了百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那些照片指不定会流出,她的父母将会在邻里乡亲
的指指点点中度过余生。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必须活着,哪怕像狗一样屈辱地活着。
周三晚上,八点半。林月瑶站在华尔道夫酒店的电梯里,手里提着那个盒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她化了浓妆,用厚厚的粉底液和遮瑕膏,遮住了脸上
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来掩盖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穿了
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部,光滑的面料紧紧包裹着丰腴高挑的身体,
将胸前那对硕乳和挺翘的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这是她以前绝对不会穿的衣服,风尘
气太重。但她知道,梁振邦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
总统套房的门虚掩着,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雪茄味扑面而
来。
梁振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
地系着,胸口露出一丛浓密的胸毛。他端着一杯酒,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
台笔记本。
他看到她,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指向电脑。
林月瑶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正是那天在汤臣一品的主卧室里,他强奸她的全程录像。镜头不知道
藏在哪里,角度刁钻又清晰,将她脸上每一个痛苦、屈辱的表情,和身体每一次被迫的
迎合与痉挛,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林月瑶身体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拍得不错吧?」梁振邦呷了一口酒,欣赏着她的反应,「我有很多这样的收藏
品。不过你放心,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就要吻她。
林月瑶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胃里又开始翻腾。但她强迫自己忍住了,没有推开他
,
甚至顺从地地仰起头。
梁振邦有些意外,他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几天不见,
学乖了?」
「梁先生,我……我想通了。」林月瑶垂下眼帘,「我斗不过你。以后你让我做什
么,我就做什么。只求您,高抬贵手,不要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我真的不能在这混不
下去……」
这番话,她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报复。她现
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用最卑微的姿态,来换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这就对了。」梁振邦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这才是我喜欢的聪明女孩。」
梁振邦的手贴着她光滑的玉背往下抚摸,在那团饱满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捏了
一把,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去,把浴室的灯打开。
然后把你带来的玩具,一件一件地展示给我看。」
林月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真正的地狱,从今晚才刚刚开始。
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林月瑶在梁振邦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
服,露出前凸后翘、丰腴白嫩的性感裸体。随后盒子里的东西,被她一一拿了出来。
「先从这个开始。」梁振邦指着那个带着金属铆钉的口球。
林月瑶颤抖着手,将那个球体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绕到脑后,系上了皮带。口
球撑得她嘴巴酸痛,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牵出一缕缕银丝,样子狼狈
又下贱。
「很好。」梁振邦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现在,跪下。」
林月瑶双膝一软,跪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面。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镜子,让我看看你这副贱样。」
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缓缓转过身,背对他,将自己的屁股撅高。从面
前巨大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嘴里塞着
口球,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4v4*v4v.u母s狗。
梁振邦从旁拿起那根小巧的肛塞,挤上大量润滑液,走到她身后,没有任何
安抚,就那么对准了她那朵紧致的菊蕾,将那根异物一寸一寸地旋进了她紧窄的
后穴。
「嗯……呜……」林月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异物强行
撑开、侵入的撕裂痛感和屈辱,让她羞愤欲死,热泪瞬间涌了出来。
「不许动!」梁振邦呵斥道,同时伸出手,在她硕圆软弹的臀瓣上狠狠扇了
一巴掌。
林月瑶的屁股激起一层淫靡的肉浪,那股敏感的冲击差点让她完全趴倒,好在
撑住了。
梁振邦又拿出了带着链条的金属乳夹,夹在她胸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上,然
后将链条的另一端,挂在她后颈。这样一来,林月瑶只要稍微一动,乳头就会被
链条拉扯。
最后,他拿出了自慰棒,将振动端塞进了她的阴道,另一端则杵在了她敏感
的阴蒂上。
当月瑶全身挂满了这些「玩具」,像一棵挂满装饰的圣诞树时,梁振邦拿出
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和震动从她下体传来。她经不住刺激,扭动身子,乳头立
马遭到拉扯,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此时连带着蒂、肛门,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
不安地叫嚣。那种陌生的、强烈的痛楚和快感,像决堤的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四肢
百骸。
「呜……呜呜……嗯啊……」林月瑶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压抑呻吟,泪水和口水
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她想求饶,但嘴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梁振邦就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地上挣扎、痉挛。他喜欢看她这副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样子,这让他有种扮演上帝的快感。
酸麻、酥痒、饱胀和疼痛的滋味交织着,一波比一波强烈,席卷着林月瑶的身心,
她感觉自己疯了,彻底疯了,居然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被玩得欲仙欲死……
在一阵剧烈到极致的抽搐后,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w高k潮zw_点`m_e,双眼猛地翻白,
爽到魂儿都丢了。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滩水渍。整个
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虚脱地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w高k潮zw_点`m_e余韵
而不停颤抖。
梁振邦这才走上前,解开了她嘴上的口球。
一得到解放,林月瑶就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
「感觉怎么样?」梁振邦用皮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笑着问,「是不是比你自
己用手弄,要刺激得多?」
林月瑶抬起头,满脸潮红,用一双汪着秋水的眸子看着他。
「先到浴缸去,把自个洗干净。」他脚尖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然后到床上
来,用嘴好好伺候我。」
6
林月瑶在浴缸里胡乱地清洗了一下,那些性具还挂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刚
刚经历的一切。她迟疑片刻,还是取了下来,随后什么也不穿地走进卧室。
对方已经躺在了床上,睡袍敞开着,胯下那根曾经给自己带来无尽噩梦的肉
棒,此刻半软半硬地耷拉着。
梁振邦冷声道:「还不过来?」
林月瑶爬上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跪在他两腿之间,垂着头不敢看他,长
发遮住了脸。
「把头抬起来。」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
「知道该做什么吧?」梁振邦手握那根有些勃起的粗长肉ww╜w棒.dy''b''zf''b.c╜o''m,用它轻轻拍了
拍月瑶玉润的脸颊。
林月瑶抿着嘴唇,身体一阵哆嗦。她当然知道。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除
了发呆和哭泣,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用电脑搜索成人影片。她强迫自己去看那些刺眼
的画面,去学习那些女演员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她觉得恶心、反胃,每一次看都有种
想死的冲动。但她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活路了,那个恶魔手里拽着的是她的名誉,甚至
关乎工作跟前程,无论如何都不敢违逆。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俯下头,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试探性
舔了一下那根肉ww╜w棒.dy''b''zf''b.c╜o''m的顶端。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臊味和尿骚味瞬间蹿进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呕吐。但
她强忍住了,心像是在滴血,鼓足勇气吞入那根肉乎乎的东西,用自己从影片里学来
的技巧,生涩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僵硬,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青筋虬结的阴茎,惹来梁振邦一阵不
满的闷哼。
「没用的东西!」他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往下一按,强迫她将整
根肉ww╜w棒.dy''b''zf''b.c╜o''m都吞进喉咙里。
「啊呜……」那根粗长的肉ww╜w棒.dy''b''zf''b.c╜o''m瞬间贯穿了她的喉咙,直抵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
她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无比窒息。
「给我好好地口,吸深一点!」他一边粗暴地摁着月瑶的头,一边挺动下身,
用阴茎顶弄着女人湿嫩的口腔和喉咙。
对方的霸道让林月瑶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和反抗。她忍着嘴里的腥臭,承受喉咙
被撕裂般的刺痛,媚意地吮吸龟头,深深地吞吐棒身,用尽力气去取悦身下男人。她
的舌头、嘴唇、口腔内壁和喉咙,都成了梁振邦发泄兽欲的性用品。
渐渐地,那条肉ww╜w棒.dy''b''zf''b.c╜o''m在她的口腔里,膨胀、变硬、发烫,最后变成了一根狰狞
可怖的凶器。
梁振邦满意地哼了一声,忽然把林月瑶推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今天我们换个新玩法。」他让月瑶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塞到她
小腹下,把那对本就挺翘的屁股垫得更高。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挤了些,
抹在自己铁硬的肉ww╜w棒.dy''b''zf''b.c╜o''m上和女人的臀缝里。
林月瑶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恐惧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要,梁
老板,求求你。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梁振邦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到她又圆又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白花花的臀肉上顿时落下清晰的五指印,「在这里,你没资格说不。」
他扶着那根染着润滑液和她口水的湿亮肉ww╜w棒.dy''b''zf''b.c╜o''m,对准了那从未有任何男人插入
过的肛门,手掰开两团软弹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沉。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林月瑶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响彻了整个房间。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剧痛,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她感觉自己的肠
道、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下野蛮的贯穿中被捣碎了。
梁振邦咬紧牙关,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喜欢听女人痛苦的惨叫,喜欢看女人因
为剧痛而挣扎的凄楚模样。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
自己的战利品。
他掐着月瑶柔韧的细腰,在她那紧窄到几乎无法抽动的后穴里艰涩地抽w`ww.w╜kzw.MEe_插起
来。每一次深入和拔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搅动。
林月瑶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都因为过度用
力而翻裂,渗出了鲜血。
「求你……拔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痛……」她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
哑而绝望。
可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
「小骚货,大声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财经界的女记者,是怎么被人操翻
屁眼的!」梁振邦赤着双目,用手掐紧她的脖子,拼命肏弄她的后庭。
渐渐地,林月瑶不再求饶,也不再哭喊。她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濒死的鱼,无力
地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压着自己屁股上肆意抽送。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灵魂仿佛飘离了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身体,冷冷看着这
一切。
她看到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在明亮的办公室里,指点江山,激扬文
字。
她看到了那个在深夜里,为了一个选题而奋笔疾书的自己,眼中闪烁着对未
来的憧憬。
她看到了那个在父母面前,强装坚强,报喜不报忧的自己,笑容里藏着一丝
疲惫和辛酸。
那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然后,渐渐远去,最终
消失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
梁振邦大掌死死拧着林月瑶胀鼓鼓的臀肉,腹部和大腿啪啪啪地撞击着她充
满弹性的肥臀,他粗长的阴茎几乎撑平了她的直肠。
林月瑶被身后一阵阵的冲击,心尖都在颤抖,她不由地提肛收缩,殊不知这
样把梁振邦的那根家伙夹得更紧,爽得他眯起双眼,抽w`ww.w╜kzw.MEe_插得更用力。
如此紧窄的肛交,让梁振邦这个淫魔也不能久战,他终于忍不住一个哆嗦,
从马眼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林月瑶的肠道里。
他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从她身上离开,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
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离开。
林月瑶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被玩坏的硅胶娃娃。
梁振邦走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疼得昏过去了,这才放下心
来。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大概有三万多块,随手扔在了她的背上。「这
是给你的小费。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不,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套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瑶才悠悠转醒。后庭传来火辣的剧痛,以及肠道里那股黏腻
的异物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嘴唇有些红肿皴裂,眼神空洞得无法
聚焦。她的身后,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精液混合成的污秽液体,正顺着她无力并拢
的大腿缓缓流下。
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没有退开,没
有等待水温升高,就这么任由它冲刷着自己脏透的身体。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夜晚,将会成为自己生活的常态。她也知道,那扇通
往地狱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而她,除了闭上眼睛走进去,别无选择。
窗外,是上海外滩璀璨的夜景。江面上游轮的汽笛声,和岸边情侣的欢笑声,隐
隐约约地传来。这个世界依旧歌舞升平,繁华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