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24
第十六章 静水深流 (上)
小雨的膝盖陷在羊毛地毯里,手指笨拙地绕着哥哥运动鞋的鞋带。<strike>lt#xsdz?com?com</strike>晨光透过纱帘斑驳地落在陈默大腿上,她数着他牛仔裤褶皱时听见头顶传来翻书声。
"系成蝴蝶结是想让我被同学笑?"他突然合上单词本敲她后脑勺,"昨晚背错的二十个单词——重来。"
"f-fetter…脚镣的意思!"小雨急中生智抓住他裤脚,鼻尖蹭到拉链时闻到淡淡的腥气。三个月前这里曾让她干呕,现在却会条件反射分泌唾液。"妈妈上周五在茶几下面坚持了四十分钟呢…我能讨奖励吗?"
陈默轻笑一声拽起她马尾辫:"你倒是记得清楚。"
——确实太清楚了。小雨被按回床边时走神想起母亲的变化:第一次被塞进智能茶几底下口交时林雅哭花了妆,睫毛膏混着精液糊在脸上像挨揍的流浪猫;三个月后的上周五她却自己撩起旗袍下摆钻进去,甚至在儿子接电话时用舌头卷住龟头不放。最惊人的是那次午夜过后,她踮脚闪进小雨房间借身体乳。月光下那些淤紫的齿痕从锁骨蔓到胸口,像一串熟透的野莓印在雪地上。"疼吗?"女儿举着药膏问,却见母亲指尖抚过最深的那处咬伤轻笑:"你哥今天很温柔…上次在书房差点撕掉我一块皮。"
厨房传来平底锅的滋滋声。陈默拖着小雨后领走过走廊时,看见母亲正用木铲给煎蛋翻面。真丝睡裙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后背昨夜鞭子抽出的红痕——像一套隐形的贞操带。
"培根要焦了。"他从后面贴上去,胸膛紧贴着母亲的后背,左手握住她的手腕翻动煎蛋,右手已经熟门熟路地从松垮的睡裙领口探了进去。
林雅轻轻"嗯"了一声,腰肢本能地往前躲了一下,却又立刻往后靠进他怀里:"冰箱里...还有蓝莓酱..."她声音发颤,"你上周说太甜的时候...捏得我好疼..."
陈默低笑着用虎口卡住她的乳根揉弄,拇指刮过硬挺的乳头。三个月前同样的动作会让煎锅打翻在地,如今母亲却能用发抖的手精准地给培根翻面。
"火候刚好。"他咬着她泛红的耳尖评价道,手指在布料下加重力道,"就像你现在这样...熟透了。"
女儿蹲在料理台边偷瞄这一幕,看见母亲的睡裙后摆正被哥哥另一只手慢慢撩起。林雅的双腿微微分开又合拢,像在进行某种无意识的挣扎,最终却只是踮起脚尖让臀部更贴合儿子的胯部。
"你下午的会议。"陈默的呼吸喷在母亲颈侧,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预算部分背熟了吗?"
林雅转过头时嘴唇擦过他的面额 "研发部的预算..."林雅突然抓住儿子探入睡裙的手腕,却不是要阻止他——只是引导着他的指尖划过自己锁骨下方,"我昨晚复习到很晚...这里。"她带着他的手停在心脏上方,"每一个数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煎锅里的培根发出滋啦声响时,她的臀瓣正隔着真丝布料描摹着他晨勃的形状。
早餐桌上,小雨看着母亲倒咖啡的手稳得出奇。曾经会故意泼溅的热液如今顺着杯壁滑落,精确得仿佛经过测量——就像她自己学会的控制括约肌的方法一样。
"啊!"林雅轻呼一声,原来是儿子拍了她臀部一记。但随即她就扶着桌沿自动塌下腰去,睡裙上掀起的小波浪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别闹..."她嗔怪道,声音却甜得像融化的黄油,"咖啡要...洒了..."
最后一个音节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抽气——陈默的手指突然划过她大腿内侧。小雨看见母亲的膝盖猛地并拢又分开,像在经历某种无形的拷问。这个曾经连被儿子碰到手都不适的女人,现在正用潮湿的眼睛数着吐司烤制的时间,仿佛两者之间有什么神秘的联系。
"英语全班第一!"小雨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的成绩单,"说好九十分以上可以…"
九十八分?看来上次用衣架打手心见效了。"陈默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像钢琴师试音般优雅,"放学后三选一:a.妈妈帮你按摩半小时——当然是用那根粉色的震动棒;b.允许你绑着妈妈吃豆腐..."
女儿的双马尾随着急促呼吸晃动起来。
"...c.今晚当妈妈的小助手。"他最后半句几乎是贴着林雅耳垂说的,惹得正在倒咖啡的母亲手腕一晃。深褐液体在杯沿危险地打了个转——就像三个月前她第一次被按在那张智能茶几底下口交时,精液在她下巴摇晃的弧度。
"b!我选b!"小雨扑过去时嘴唇蹭到哥哥的皮带扣,"上次妈妈出差时...哥让我练习绳结来着..."她偷瞄母亲突然泛红的耳尖,"我能用新买的后庭珠吗..."
煎锅里的培根突然迸出油花。林雅手背溅到热油却只轻轻"嘶"了一声——比起上周被蜡烛滴乳尖的疼痛实在不算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她声音发飘,因为儿子正从后面揉捏她的臀瓣,"尤其是讨论...那种事的时候。"
阳光穿过她散开的睡裙腰带,在小雨仰视的角度能清晰看见母亲大腿内侧未消的齿痕。那些紫红色印记排列得如同某种神秘刻度,记录着这半年来每个被惩罚的深夜。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妈妈要不要也选一个?"小雨掰开沾满蓝莓酱的面包片,果酱从指缝渗出像干涸的血迹,"您上周会议效果满分呢。"
料理台上咖啡壶腾起袅袅白雾。林雅转身时不慎让乳尖擦过儿子的指尖,丝绸睡裙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咬痕——那处皮肤还泛着情欲未褪的淡红。
"她已经选好了。“ 陈默忽然捏住母亲的下巴转向自己:"张嘴。"
他解开校服裤链的声音像拉开易拉罐般清脆。林雅看着儿子青筋微凸的肉棒弹到自己唇边时,睫毛颤了颤——离上学还有四十分钟,足够让这孩子射两次了。
"下周董事会..."她含住龟头时模糊地说着,舌尖沿着系带打转,"...要戴哪种跳蛋?"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前被女儿伸舌接住。料理台下的小雨发现母亲夹紧的双腿正在微微发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精确计算过的引诱姿态。
咖啡杯里的漩涡渐渐静止。林雅数着墙上挂钟的秒针开始深喉,心里估算着儿子习惯的节奏:第七下舔过冠状沟时会抓她头发,第十四次吞咽时腰会绷紧...
"行了。"陈默突然抓住母亲的头拔出性器,精液溅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口。林雅条件反射就要去拿纸巾,却被女儿抢先一步——小雨跪在地上像小猫般舔干净那些白浊液体,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啄了下她锁骨凹陷处积攒的一滴。
"校徽。"儿子漫不经心地伸手,林雅立刻从玄关柜里取出烫好的制服外套。帮他佩戴时手指不经意擦过胸肌,三个人的呼吸同时一滞——这个曾经会让母子尴尬的触碰,如今却像某种隐秘的情趣开关。
小雨踮脚给哥哥系领带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今天要抽查化学方程式哦,"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陈默大腿,"错一个就让妈妈...呜!"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捂住嘴。
林雅红着脸整理女儿歪掉的蝴蝶结:"别在校门口说这些..."指尖碰到小雨后颈时发现那里有细密的汗珠——这孩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提到调教话题就会兴奋成这样?
防盗门关上的声响惊醒了她的恍惚。透过猫眼能看到儿子在电梯前捏了下妹妹的屁股,而小姑娘不但没躲反而贴得更紧。林雅突然腿软地抵住门板,双腿间泛起一阵隐秘的空虚——那里还留着今早被手指玩弄过的湿意,却渴望着更彻底的侵占。
视频会议开始前五分钟,林雅对着笔记本电脑整理衣领。
指尖触到高领毛衣时顿了顿,最终还是任由那截布料松散地搭着——恰好露出锁骨上新鲜的齿印。之前的自己会为此惊慌失措地用三条丝巾打掩护,如今却只觉得无所谓。
电脑屏幕映出她颈间暧昧的红痕蜿蜒进衣领深处,像某种隐秘的宣言。乳尖被银环摩擦带来的刺痛反而让她挺直了腰背——今早儿子扣上乳夹时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让他们都看见妈妈被疼爱过的样子。"
会议提示音响起的前一秒,林雅忽然将毛衣领子又往下拉了半寸。锁骨下方昨夜留下的吻痕顿时暴露在摄像头前,宛如一枚熟透的禁果悬挂在枝头。
"让他们看。"她对着反光的屏幕勾起嘴角,"反正..."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个齿印,那里还残留着儿子唇舌的温度,"...猜来猜去也不过是些无聊的男女关系。"
谁能想到真相远比他们猜测的禁忌百倍?这个念头让她腿间泛起隐秘的快感,比任何跳蛋的震动都来得强烈。
屏幕角落的小窗口映出她的脸,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会议资料边缘。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腿心那枚跳蛋的存在感太强了——陈默设定的是低频震动,不会让她失控,却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搔刮着她的神经末梢。
「林总?」财务部的张姐突然凑近摄像头,「您今天气色真好。」她促狭地眨眨眼,「谈恋爱啦?」
会议室里几位女同事顿时竖起耳朵。市场部的小李甚至暂停了ppt翻页,一脸八卦地等答案。
林雅指尖一顿,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桌下——跳蛋的遥控器正躺在儿子校服口袋里,而他现在应该在上数学课。可那微妙的震动节奏像在提醒她:「你永远在我的掌控中。」
「可能吧。」 她轻笑着端起咖啡杯,舌尖卷走唇角的奶沫。三个字说得暧昧又含糊,像是承认,又像敷衍——就像她现在的生活状态一样矛盾而模糊。
屏幕里同事们哄笑起来:「难怪最近开会都不骂人了!」「上次团建还拒绝王总的搭讪呢…」
林雅低头抿了口咖啡,喉结滚动时想起今早儿子射在她嗓子里的精液。会议资料上的数字突然变得鲜活起来:q3营销预算380万——这是她被绑在书房椅背上背下来的;研发成本削减15%——那晚她含着按摩棒做到第三章时陈默才给的提示。
「…所以东南亚市场优先考虑泰国?」总监的提问拽回她的思绪。
跳蛋突然调高一档。
林雅小腿猛地绷直,膝盖撞上办公桌底板的闷响被麦克风放大。「抱歉,腿抽筋。」她面不改色地撒谎,同时感到一股热流正缓缓浸湿内裤衬里。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三个月前这种程度的刺激会让她打翻水杯,现在却能一边调整呼吸频率一边流畅回答:「越南关税政策变动更值得关注——具体数据在附录17页。」
她甚至能分神想起昨夜的情景:陈默用皮带勒着她逼背财报,说错一个数字就扇阴蒂一下。后来她被操到失禁时,那些黏腻的液体正好打湿了这份文件的原稿。
「林姐今天效率超高啊!」小李捧着平板感叹,「上周提案被否都没见您皱眉。」
视频窗口里,女人脖颈修长的曲线没入高领毛衣,像一只矜贵的天鹅。没人知道她乳尖正随着跳蛋节奏发硬,磨擦着羊绒衫的每一针织物都成了酷刑。「只是做了充分准备。」她微笑时睫毛投下的阴影恰到好处——足够遮掩瞳孔里情欲的水光。
会议进行到下半场,林雅已经能精准预判震动模式的变化:每当她发言超过三分钟,跳蛋就会短暂停歇;而总监提到「绩效考核」时突然加剧的震颤明显是陈默在嘲讽她的职场焦虑。最危险的是茶水间休息间隙——她借口去洗手间锁门后才发现,儿子竟远程开启了随机脉冲模式。
镜前补妆的手抖得厉害,口红画出界像挨过掌掴的嘴。粉饼擦过颈侧时露出半个牙印,她用遮瑕膏涂抹的动作熟稔得像在掩盖罪证。
「要继续吗?」回座时市场部小王指着待讨论清单。林雅瞥见手机屏幕亮起——是陈默发来的课间偷拍:他校服拉链敞开,指尖玩弄着她今早落在沙发上的珍珠耳钉。
「还有二十分钟下课。」 附言像一句甜蜜的威胁。
她突然并拢双腿笑了:「当然要继续。」口红在咖啡杯沿留下半枚唇印——和儿子锁骨上那个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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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寻常的周六家庭钢琴时间。林雅站在钢琴前时,丝袜里侧的束缚带正随着呼吸慢慢勒进大腿肌肤——那是刚才小雨亲手给她系上的。女儿踮着脚将黑色缎带绕过她腰间时,手指不经意擦过之前留下的鞭痕,惹得她喉咙里漏出一声轻喘。"哥说要检查松紧度",小姑娘当时歪着头解释,眼神却狡黠得像只偷到奶酪的耗子。
现在这该死的装饰品正随着每个微小动作加深存在感。林雅伸手调整琴凳时,束缚带上缀着的银铃发出细碎声响——和上周珠宝店橱窗里那串脚链如出一辙。她突然想起儿子捏着她下巴说过的话:"妈妈适合被绑起来的东西"。当时他正在给她扣第三颗衬衫纽扣,指尖划过喉结的触感让她差点咬到舌头。
林雅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月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的手腕上。肖邦的《夜曲》本该如丝绸般流淌,可她却卡在了第三小节的升f——那个的音符让她想起了昨晚被儿子按在这架钢琴上的触感。
「又错了。」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后颈,「这次选乳夹还是鞭子?」
她没有回头,只是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曾经这种威胁会让她僵住身体,现在却只让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仿佛在无声邀请。小雨已经乖巧地从琴凳下拖出那个黑漆檀木盒,里面整齐码着各种工具:蛇纹鞭、银质乳夹、甚至还有一根嵌着小铃铛的细链。
「……随你。」林雅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在降b键上按出一声闷响。这个回答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不是屈服,而是一种微妙的试探,像是在挑战儿子究竟能把她逼到什么程度。
陈默轻笑一声,取出了那根蛇纹鞭。细长的皮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转身。」他命令道,语气轻松得像让她递杯茶,「把衣服撩起来。」
林雅抿了抿唇,手指攥住旗袍开衩的边缘——这双手曾签过百万合同、弹过国际比赛的奏鸣曲,如今却要主动掀起裙摆接受惩罚。布料被慢慢卷至腰际时,真丝摩擦臀瓣的触感让她呼吸微滞。三个月前她还会为这种命令羞耻到流泪,现在却能感受到腿心泛起隐秘的湿润。
「自己扒开。」藤条尖端抵上她的尾椎骨。
林雅咬住下唇,双手向后分开臀瓣的动作已相当熟练——上周在书房挨罚后,这个姿势甚至让她高潮了两次。身后传来小雨兴奋的吸气声:「妈妈这里……好红……」小姑娘的手指突然戳了戳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菊蕾,「哥上次用的橄榄油还有剩吗?」
第一鞭落下时林雅猛地绷紧腰腹,疼痛像电流顺着脊柱炸开——远比打手刺激得多。她死死按住琴键砸出一串不和谐音,双腿却诚实地分得更开。
「三。」陈默的计数混着皮革撕咬皮肉的声响,「夹这么紧是想要更多?」
林雅额头抵在冰冷的钢琴漆面上喘息,臀肉火辣辣地发烫。余光瞥见谱架上的乐谱——那根本不是肖邦原作,而是儿子精心改编的版本:每个音符旁都标注着不同的惩罚方式。升f对应的赫然是「鞭刑五」外加「高潮禁止」。
「作弊。」她红着脸指控,却在藤条压上臀缝时自动塌腰撅得更高。旗袍前襟因为这个动作松开了两颗盘扣,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咬痕。
陈默用鞭柄挑起她的下巴:「那妈妈想换成什么?」他故意蹭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之前你说太疼了…可后来被绑着挨打时潮吹的是谁?」
记忆闪回那个雨夜:她被按在落地镜前,鞭子抽过大腿内侧的声音和雷声混成一片。╒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当伤痕肿起发亮时,最先涌上的却是快感——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战栗比疼痛更令她崩溃。
「……随你。」这次嗓音更低,带着认命的柔软。指尖却悄悄摸向琴凳暗格——那里藏着的润滑剂已用掉大半瓶。
小雨突然凑近嗅她的衣领:「妈妈涂香水了?」女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第三颗盘扣,「哥送的栀子花味…抹在哪儿了呢?」
林雅本能地按住小姑娘的手腕,却对上儿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她检查。」陈默的拇指碾过她红肿的下唇,「还是说……」鞭梢突然滑进她腿心,「……妈妈更想用这里接下一鞭?」
钢琴上的节拍器咔哒作响。林雅盯着谱架上那个该死的升f,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微微发抖——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难以启齿的期待。
第十六章·静水深流(中)
林雅瘫软地趴在琴键上,额头抵着冰冷的钢琴漆面喘息。身后一片火辣的刺痛与酥麻交织——她又一次犯规了。明明陈默说过「高潮禁止」,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指尖无力地从黑白分明的琴键滑落,在木质边缘留下一道湿痕。她的旗袍被推至腰间,后背完全赤裸着,汗珠沿着脊椎的凹陷缓缓下滑,最终消失在臀缝深处那片湿润中。
"刚刚才说过规则,一下子又忘了?"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平静又有点笑意。
林雅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她的喉咙干涩发疼——刚才被按在钢琴上激烈侵犯时喊得太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终于挤出几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琴凳边缘,"...你太用力了..."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简直像在撒娇讨饶。果然,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那种让她膝盖发软的轻笑。
陈默的手指突然缠住她的长发向后一拽,迫使她仰起脸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犯规就是犯规,"他俯身咬着她耳垂说道,"妈妈觉得...该用什么罚你?"
林雅浑身颤栗了一下,腿间又是一阵细微的痉挛——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有反应。她想转头看看儿子的表情,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姿势。
"我..."她刚想开口,突然被一阵铃声打断。
陈默松开她的头发掏出手机:"苏雯说咖啡豆到了。"他瞥了眼母亲潮红未褪的脸,"我去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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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老板娘。
上个月她去店里时撞见苏雯俯身给陈默倒咖啡的暧昧动作,低胸装里的软肉几乎蹭到他的手臂。最令她在意的是那女人转身时露出的后腰——黑色蕾丝上衣下若隐若现的暗红色痕迹,像被某种绳索精心捆扎过的印记。
当时儿子脸上闪过的那抹笑意让她至今回想起来都指尖发冷。不是对待猎物的玩味,而是...同行者之间的默契?
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林雅突然想起上周深夜回家时闻到的香水味——根本不是她惯用的蓝风铃,而是苏雯店里那种带着焦糖味的甜腻香气。
"...我也去。"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尖锐,"正好想喝冰美式。"
陈默挑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凌乱的旗袍和泛红的膝盖上扫过:"就这样出门?"
林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盘发散了大半,嘴唇被亲得红肿,更别提腿间黏腻的不适感。可她还是固执地抿起嘴:"...等我五分钟。"
她从琴凳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时,小雨不知何时已经捧着湿毛巾和干净内衣站在一旁。
"妈妈屁股好红..."小姑娘歪着头评论道,"哥要打得更重才行。"
林雅耳根发烫地接过衣物,却在转身瞬间被儿子一把扣住腰肢。陈默的拇指重重擦过她锁骨上那个新鲜的咬痕——那里还渗着一点血丝。
"惩罚回来再说。"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不过..."手指突然探入她尚未合拢的腿缝,"...这么湿就急着出门见人?"
林雅倒吸一口气,膝盖险些再次发软。羞耻感和某种古怪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翻搅——她就是要去。就是要让那个咖啡店的女人看清楚...
"..要去。"最终她还是只说出这两个字,却故意用臀尖蹭过儿子胯下尚未完全平息的隆起。
陈默低笑着松开手:"那就快点换。"他转身前意味深长地补了句,"记得穿高领。"
咖啡店门铃清脆地响起时,这个时间店里还没客人, 苏雯正背对着门口擦拭咖啡机。栗色卷发松松挽起,露出的后颈上隐约可见几道暗红的勒痕——像是不久前才被人用绳子精心绑过。
"默默~"
她转过身时的语调甜得能滴出蜜来,却在看到林雅的瞬间微妙地顿了一下,"...啊呀,林女士也来了?真难得。"
陈默随意地点点头,手指在柜台轻敲两下:"之前订的豆子。"
苏雯俯身去取货柜里的包装袋时,黑色蕾丝领口垂得很低。发布页LtXsfB点¢○㎡她今天涂了正红色的唇膏——和林雅素雅的淡妆形成鲜明对比。
"这批哥伦比亚是特选批次呢~"她的指尖故意蹭过陈默的手背,"默默要不要先尝尝?我刚刚煮好一壶。"
林雅站在儿子身后半步的位置,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三个月前她第一次注意到苏雯叫"默默"时就该警觉的——这么亲密的称呼绝不是普通店员对客人的态度。
"不用了。"林雅突然开口,声音比她想象的要冷,"我们赶时间。"
苏雯眨了眨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诶~可是..."她忽然凑近陈默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轻笑出声——那笑声让林雅的胃部莫名绞痛起来。
柜台下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林雅眯起眼,看到苏雯的鞋尖正若有若无地蹭着儿子的裤脚——那双红底高跟鞋是jimmy choo的新款,价格抵得上普通白领半个月工资。
"那就打包吧。"陈默最终说道,同时状似无意地向后退了半步,"再加一杯冰美式。"
林雅注意到他移动时右手插进了口袋——那里装着跳蛋的遥控器。她立刻绷紧大腿肌肉,生怕儿子会突然开启震动模式当众羞辱她。
苏雯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手腕上的链子叮当作响:"默默最近很忙吧?都两周没来店里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林雅,"...要照顾家人真是辛苦呢。"
冰美式被推到柜台时,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像极了林雅此刻后背的冷汗。那女人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杯垫上画了个暧昧的心形——正好对着陈默的方向。
"你的咖啡,林女士。"苏雯突然转向她,笑容甜美得近乎挑衅,"...不加糖对吧?就像你儿子喜欢的口味。"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林雅脸上。她知道自己的耳尖肯定红了——不仅因为话中的暗示,更因为她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喝和陈默一样的黑咖啡。
"谢谢。"林雅强迫自己露出社交微笑接过杯子,却在指尖相触的瞬间故意松手——
哗啦!
整杯冰咖啡全洒在了苏雯的低胸装上,深褐色液体顺着她的乳沟迅速下淌。
"啊呀,真对不起。"林雅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我最近...手有点抖。"
苏雯的表情凝固了一秒,随即笑得更加灿烂:"没关系~"她直接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用毛巾擦拭着胸口的咖啡渍——那些暗红色的鞭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反正默默早就看习惯了..."
林雅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伤痕的排列方式太过熟悉:集中在乳尖周围的扇形红印,分明是陈默最喜欢用的蛇纹鞭留下的痕迹。
"走了。"一直沉默的陈默突然拎起咖啡豆袋子转身,却在经过母亲身边时低声道:"...车后座等着。"
这句命令让林雅腿根一阵发软。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上次在停车场,她被按在后座绑着扩肛,最后哭到妆都花了。
门铃再次响起时,苏雯的声音追了出来:"默默下周要来试新到的危地马拉哦~"
门铃清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
林雅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她转身时发梢甩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高领毛衣在脖颈处绷紧——那里藏着一枚尚未完全愈合的新鲜咬痕。手指轻轻搭上领口,她的睫毛微微垂落,像是在思考某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对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苏小姐的咖啡渍..."
指尖捏住毛衣边缘缓缓下拉——
暗红色的鞭痕如藤蔓般从锁骨一路蔓延至胸口上方,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那些伤痕排列得极有规律——扇形分布的蛇纹痕迹交错叠加,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艺术品。最令人瞩目的是左胸上缘那圈深紫色的牙印:齿列清晰到能数出每颗牙齿的轮廓,仿佛野兽宣示主权的烙印。
"...应该用冷水洗。"她松开手指任由衣领弹回原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社交微笑,"热水会让痕迹定型。"
苏雯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她的目光在林雅脖颈处徘徊——那里隐约可见束缚带的勒痕延伸进衣领深处,比她自己手腕上的更加鲜艳清晰。
"哎呀..."老板娘忽然笑出声来,指尖拨弄着自己故意露出的乳沟上那些旧伤,"林女士懂得真多呢~"
两个女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咖啡机发出的蒸汽声像一声嘲笑的叹息。
林雅缓缓抬起右手整理鬓发——这个动作让袖口滑落半寸,露出内侧皮肤上一排泛青的指痕。那是昨晚被按在浴缸边缘时留下的:陈默掐着她手腕操进最深处的瞬间,指甲陷进了最柔嫩的腕心。
"职业习惯罢了。"她轻声说,"毕竟..."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苏雯胸前那些已经淡化的旧伤,"...新鲜伤口需要特别护理。"
阳光穿过玻璃门落在两个女人之间。
一滴咖啡从柜台边缘坠落,在地板上溅开深褐色的星芒。
林雅转身时腰肢摆动得比平时更加明显——这是被儿子开发出的本能反应。她能感觉到苏雯的视线如刀锋般刮过后背,仿佛要穿透布料看清那些更隐秘的印记:臀缝里未消的鞭痕、大腿内侧反复咬破又愈合的牙印、还有...
她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
"差点忘了。"林雅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门边的展示柜上,"上次默默说你的手工曲奇太甜..."她的指甲轻轻敲了敲盒盖,"这是我们家特制的——"
掀开的盒子里躺着几块造型完美的马卡龙,每个表面都用巧克力画着简笔画:被捆住双手跪坐的女性轮廓。
"配方调整过三次。"她柔声补充,"现在他每天都要吃两块呢。"
苏雯的瞳孔猛地收缩。
林雅微笑着推门而出,阳光瞬间吞没了她的身影。身后传来玻璃杯重重放下的声响——看来有人终于撕碎了那层游刃有余的面具。
停车场里,陈默正靠在车边看手机。听到脚步声时他头也不抬:"示威成功了?"
"谁知道呢。"林雅拉开车门时丝袜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反正..."她突然俯身凑近儿子耳边,呼吸喷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我的马卡龙确实比较合你口味。"
后座的真皮座椅在阳光下泛着温热的光泽。陈默收起手机打量母亲绯红的耳尖:"脱掉。"
林雅没有问要脱什么——她太熟悉这个游戏的规则了。高跟鞋先被踢到地毯上,然后是沾着咖啡香的丝袜。当手指搭上毛衣下摆时,儿子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就这样穿着。"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脉搏跳动的部位,"我要看你能忍多久。"
车门关上的闷响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林雅望着窗外迅速后退的咖啡店招牌,忽然想起苏雯最后那个扭曲的微笑——像打翻的焦糖酱般黏稠又狼狈。
她不着痕迹地夹紧双腿。毛衣下的束缚带随着呼吸慢慢勒进皮肤,提醒着某个事实: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后视镜里映出陈默平静的侧脸,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某种节奏:那是母亲刚才弹错的肖邦小节的拍子。
猎物之间互相撕咬的姿态固然有趣…但对掌控全局的人来说,不过是一场早已预设好结局的游戏罢了。
第十六章·静水深流 下
林雅赤脚踩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时,后腰仍残留着钢琴上的红痕。落地窗外是上海霓虹浸染的天际线——这栋复式顶楼的视野本该令人心旷神怡,可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墙角那件"现代艺术品"上:
三角木马优雅地立在客厅角落的射灯下,黑胡桃木表面被打磨得光润如玉。设计杂志称这是北欧极简风雕塑——谁能想到它的真正用途?那些流畅的曲线暗藏着残酷的棱角,顶部尖锐的脊线足以让骑坐者痛不欲生。
"周三正式启用。"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指尖划过她睡袍敞露的后背,"妈妈提前预习过了吧?"
林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上周她偶然翻到儿子书架上的《古典刑具考》,其中一页被反复折过的书角正好停在「三角木马」的章节——插图里赤裸的女人大腿内侧血肉模糊,像被锯子生生剖开似的。
"......我查过资料了。"她的指甲掐进掌心,"太疼了...鞭子或手枷不好吗?"声音越说越低,最终变成一声细微的抽气——陈默的手指突然探入她后腰凹陷处打转。
小雨抱着零食袋路过时吹了声口哨:"哥说过疼痛分九级!木马是第七级~"小姑娘蹦跳着指向三角装置顶端的金属扣,"这里还能通电哦。"
林雅猛地绷紧肩膀。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昨晚儿子调试设备时,电击项圈的嗡鸣声隔着走廊都清晰可闻。
"浴室明天就改造完了。"陈默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拇指按上她的尾椎骨缓缓施压,"节水模式很适合妈妈。"
肉便器。这个词汇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林雅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并拢——仿佛这样就能保护即将失守的尊严。她突然转身抓住儿子的手腕:"我们只是...有点特殊的母子关系!"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当人肉马桶什么的......绝对不行!"
空气凝固了几秒。
陈默忽然低笑出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好。"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在讨论明天是否下雨,"都先不用。"指尖顺着颈线滑到她剧烈跳动的动脉处,"反正..."嘴唇贴上她发烫的耳廓,"...妈妈迟早会求着用的。"
落地窗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高大的少年像捕食者般笼罩着成熟女性,而她攥住他衣领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邀请。背景里那座三角木马在射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静候它第一个祭品的到来。
深夜,林雅独自站在顶楼复式的主卧更衣间里。落地镜映出她赤裸的身体——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她腰侧尚未消退的鞭痕上镀了一层银边。三个月前这具身体还会因为儿子一个随意的触碰而绷紧,如今却在想到即将到来的惩罚时泛起隐秘的战栗。
指尖抚过蕾丝睡裙的边缘(陈默上周“奖励”她的款式),布料下大腿内侧残留着傍晚在咖啡店时的掐痕。她突然想起苏雯那挑衅的眼神——那个女人后腰上的红痕是旧的、浅的,而她锁骨下方新鲜的咬伤还在隐隐渗血。
「哥说过疼痛分九级…木马是第七级~」
小雨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放,林雅无意识地并拢双腿。三角木马的影像挥之不去:那些优雅的黑胡桃木棱线会怎样剖开她最柔软的肌理?通电装置又会让痛苦放大到什么程度?
镜中的女人忽然抬起手,指尖划过自己肋骨下方的一处旧伤——那是第一次被绑在琴凳上挨藤条时留下的。当时渗血的伤痕如今已经淡化成浅褐色的细线,像一道羞耻的刻度记录着她的堕落进程。
「反正…妈妈迟早会求着用的。」
儿子的低语仿佛还黏在后颈皮肤上。林雅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模仿骑坐三角木马的姿势缓缓沉腰——仅仅是一个假想动作就让她呼吸急促起来。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膝盖和绷紧的小腹肌群…还有腿间那抹不合时宜的湿润。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梳妆台上的《bdsm手册》上,烫金的"痛苦与愉悦"章节标题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半年前她会把这种书扔进碎纸机,现在却能背诵其中大部分的段落——就像苏雯那个风骚女人一定也读过一样。
那个女人...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林雅的指尖无意识地掐紧大腿内侧的软肉。咖啡店里惊鸿一瞥的后腰鞭痕、胸衣边缘露出的约束带勒印,还有最令她在意的——那女人看向陈默时眼中毫不掩饰的饥渴。这些都像倒刺般扎在神经末梢上。
"痛苦联系愉悦度的提升..."她喃喃念着手册上的内容,突然意识到苏雯可能连这点都做得比她好。那个咖啡店主说不定能面不改色地承受三角木马甚至更极端的刑具...这个念头让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又沉下去几分,仿佛在和自己较劲似的。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雅慌忙套上睡袍却故意留了半边肩膀裸露,转身时发梢甩出的水珠溅在更衣间门把手上——那里挂着陈默的校服领带。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丝绸腰带,直到听见脚步声停在门外…
“下次如果要用木马…”她对着虚空轻声说,“…别让小雨旁观。”
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却足够被一墙之隔的人听清。
陈默的卧室里,监控屏幕泛着冷光。林雅跪坐在更衣间的地毯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锁骨下方新鲜的咬痕——那是今早儿子用犬齿留下的印记,边缘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镜中的女人肩颈线条优雅依旧,却已经布满了驯养的痕迹:腰侧的藤条印、大腿内侧那些深深浅浅的指痕……每一道都像是某种隐秘的所有权宣誓。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梳妆台边缘——那里放着一本摊开的黑色笔记本。
《终阶计划》
四个烫金字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林雅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翻到了最后一页——
母狗化
简洁的三个字下面列着几行批注:
- 乳环待植入(她的指尖条件反射般护住胸口)
- 阴唇刻字筹备中(腿间突然传来一阵幻痛般的灼热感)
心理宣誓仪式设计完成
最下方用红笔圈着一行小字:「最终目标——自愿成为人形宠物」。
林雅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镜中的女人忽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隐藏在穿衣镜上方的摄像头——她早知那里有监控,却在此刻才真正与镜头后的儿子对视。睡袍的腰带从指间滑落,真丝布料顺着肩膀缓缓下滑,露出更多被蹂躏过的肌肤。
她盯着镜中的摄像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睫毛轻轻扇动间泄露出几分骄傲与倔强。
“要让我变成那种东西..."指尖在咬痕上重重一按,疼得她眉心轻蹙,却又很快舒展开来换上挑衅的表情。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胸口,偏偏还要扬起下巴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你得更有本事才行。"
声音轻得近乎呢喃,却带着最后一丝倔强。监控画面里清晰映出她腿间已然湿润的反光——那是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陈默关掉显示屏时从抽屉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两枚待植入的银环和微型刻印笔。窗外的上海夜景如一片璀璨的星河,而这座复式顶楼就是他精心打造的驯养场。
钢琴、咖啡店、更衣镜……所有道具都已就位。
只差最后一步——
让高贵的猎物自己咬住枷锁。
“真正的征服不是强迫屈服——而是让她在清醒中自愿堕落。” [ 本章完 ]
25-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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