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29
(二十)羞耻的被她撸射了二
可折磨似乎才刚开始,他惊恐的看着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润肤乳,挤了几滴在手中,乳白色的液体在她的掌心晕开,像掺了蜜糖的砒霜。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田芝月低头凝视他的性器,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意,掌心再次完全裹住勃起的柱体,更加润滑,更加刺激。
腕骨转动的弧度如同擦拭古董瓷器的行家,优雅而精准。
润肤乳与前液混合成的油润光泽,在她加速的撸动中拉出淫靡的银丝,性器在她掌中胀得通红粗壮,带着一种被施虐的扭曲美感。
吴志翔大腿内侧的肌肉纤维在持续刺激下突突跳动,绷紧到极致却无法断裂。
他把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快感,可嘴角溢出的低吟却暴露了他的不堪一击。
“嗯……快停下”他的眼神`l`t`xs`fb.c`o`m半眯,眼底的慌张如雾气弥漫,挣扎与臣服在眉间交织。
“可是这根血管好像在说……”她的小指指甲轻刮过性器怒张的青筋,像是琴弓拉过紧绷的弦,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请再粗暴一些。”甜腻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酷傲慢,她突然握紧虎口,性器的柱体在她掌中跳动得更加剧烈。
他的脚趾蜷缩成受惊的潮虫,脚踝不自觉地蹭过床单,在被单上拓印出屈辱的褶皱。
染着车厘子色的拇指按住跳动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指甲边缘轻碾,龟头发布 ww^w.wk`zw.m^e`在她的指压下微微凹陷,充血的表皮既可怜又无辜,像一颗被揉捏到极限的果实。
“都怪你,这些黏黏的坏水弄脏我的手了。”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柔媚,半嗔半嗲得让人发酥。
吴志翔的齿缝间漏出的气音如风穿过破窗,被她用手掌堵回咽喉。
指甲掐进冠状沟的凹陷处,缺氧带来的晕眩让性器在她掌心又红肿了几分,血管几乎想要爆裂,抽动的节奏像是被她完全掌控的傀儡。
濒临爆发的瞬间,她骤然停止动作,转而用食指弹拨充血的系带,指尖的轻触如凉水泼入烈焰,激起一阵剧烈的震颤。
她故意拈着发梢扫过胀红的顶端,逗弄着他的马眼。茉莉花香混着她的体温钻进他的鼻腔,禁欲而窒息。
铃口猛然收缩,像被锁住的泉眼。
俯身时,睡衣的薄纱贴着他的小腹,乳尖缓缓的勾勒。
只听到她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求我,我就让你上天堂。”
“放过我……”他的音节破碎如被风吹散的纸片,频频被自己的喘息打断,眼底的抗拒如薄冰融化,身体渐渐屈服于她的掌控。
腰腹不自觉地拱起,像在无声渴求。
她的眼睛眯起,像盯住猎物的雪鸮。
突然加快的套弄频率打乱他的呼吸节奏,掌心肌肤摩擦的灼热顺着尾椎骨窜上颅顶,性器的柱体在她手中胀得更加狰狞,龟头发布 ww^w.wk`zw.m^e`的紫红色如烈焰炙烤的石榴,表面泛着湿腻的光泽。
当精囊开始规律收缩时,她突然改用双手交替抚弄。左手顺时针揉捏根部的动作像在拧紧古董钟发条,力道精准而,右手无名指则在冠状沟画着无限符号,轻柔却致命。
“要溢出来了是不是?”她观察着紫红色龟头发布 ww^w.wk`zw.m^e`渗出的浊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并指成环锁住根部,像是锁住极乐的阀门。
“可是你可还没经过我的允许哦。”
“求……求你……”他的腰腹起伏如搁浅的旗鱼,小腿肌肉的痉挛踢乱了丝质床单。
嘴角的低吟如风中残烛:“给我……”
掌根碾压充血的系带,指甲掐进柱体侧面的瞬间,爆发的哭喘划破了夜的沉寂。
“没礼貌,要叫姐姐哦。”她刻意控制着撸动的速率,调教着落入她陷阱中的猎物,始终不给他痛快的解脱。
性器跳动得更加剧烈,龟头发布 ww^w.wk`zw.m^e`胀得汁液欲滴却被箍住,濒临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绝望。
“求求你……姐姐!”羞耻与渴求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他无处可逃。吴志翔终于崩溃,音节如被撕裂的丝绸,破碎而沙哑。他的腰腹猛地一拱,精液呈抛物线溅上田芝月冷艳的脸庞,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月光下的泪痕。她轻笑一声,舔了舔唇角,眼底的幽光如猎手满载而归的凯歌。
射精的瞬间吴志翔骤然惊醒,意识如坠入深渊的石子,空空荡荡到不了底。
内裤已被精液湿透,里面逐渐萎靡的柱体轻轻地抽动,纯棉布料紧贴着皮肤,黏腻微凉得难受。
他眼神`l`t`xs`fb.c`o`m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自己梦遗了,而梦遗的对象,竟是那个鸠占鹊巢,赖在他这里不肯走的妖孽。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性器,仿佛真的带着一种被亵玩后的模样。
他喘着粗气,脑海中她的戏谑冷笑与高傲神`l`t`xs`fb.c`o`m情却挥之不去,已深深渗入他的骨髓。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梦境的余韵让他无法抽离,像刚吸了一剂精神`l`t`xs`fb.c`o`m鸦片。
(二十一)没肉
才过去两天,吴志翔看上去憔悴得让人心疼。
他的余光不时扫过倚靠在自己书桌边的田芝月。
那个晚上过后,这个女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自己这里长住了。
理由更是无比荒唐——我觉得你的床还挺好睡的。
u盘中的内幕信息,远超他的想象。
如果消息属实,田芝月谋划的资本运作势必将在龙国资本市场上掀起惊涛骇浪。
而要实现她的目标,所需要投入的资源,更是令人咋舌。
他甚至怀疑,这场酝酿中的资本围猎,田芝月只是个马前卒。
在她的背后,肖阀门主、自己的导师都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甚至可能还有未知的大人物也牵扯其中。
毕竟,里面不少环环相扣的谋划,他都从中嗅到自己导师熟悉的配方。
这两天,他都在研究田芝月所给的信息,帮她评估可行的方案和进行攻防推演。
这对于已经成功操盘数起资本并购的他而言,本应是轻车熟路,可实际过程却远比他想象的艰难。
惑人心智的幽香、性感越界的穿着、一惊一乍的言语,还有举手投足间有意无意的撩拨,这个女人的存在让他根本无法保持专注。
就像此刻,她慵懒地倚靠着桌沿,像个监工一样的看着他分析数据,嘴里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频频打断他的思路。
“从股权结构来看,盛世股份股权分散、股价严重低估,又没有控股股东,确实是个香饽饽。”他耐心的向田芝月提出自己的看法,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方向飘移。
象牙白衬衫在她腰际松散堆迭,流动的衣褶下,双腿线条修长笔直,从紧绷的髋部肌肉到微凹的膝窝,最终在脚踝收束成天鹅垂颈般的优雅弧度。
不知什么时候,桌沿将倚着桌子的大腿外侧压出出一道惹人怜爱的粉红色压痕,衬得那片肌肤侧愈发剔透,像是被冰水浸过的白玉。
“如果按现在的股价,从二级市场收购,估计只要250亿左右就能超越安邦集团成为盛世的大股东。”
散射的灯光像位虔诚的朝圣者,沿着小腿玲珑的曲线匍匐而上,在膝盖处虔诚跪拜后,突然被丰盈的大腿截断去路,撞碎在白皙娇嫩的绝对领域——那里泛着新雪初霁的釉色,仿佛月光在瓷器表面凝结成霜。
她的另一条腿屈膝微抬,正漫不经心地摆动,一摇一晃间,衣料与肌肤的厮磨声几乎清晰可闻,堆迭的衬衫下摆如潮汐往复般上卷下滑,展露出大腿尽头白得晃眼的莹润肌肤,内侧丰腴软肉轻轻震颤如同融化的乳脂,在空气里荡开甜腻的涟漪。
“可盛世这么优质的行业龙头,兴邦股份没有理由让出大股东的位置。”
吴志翔的茶杯在掌心发出细碎呻吟,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心神`l`t`xs`fb.c`o`m却不受控的描摹着那截随呼吸起伏的肌肤。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想——那里是否正蒸腾着某种潮湿的热气。
“何况行内人都知道盛世股份董事长黄岩最大的靠山就是你们家的肖老爷子。”
他终忍不住再偷窥了一眼小腿处。
细小的绒毛在光线下像蒙上一层金色的薄雾,脚踝处足弓弓起,脚背绷成令人窒息的弧度,涂着酒红甲油的脚趾在光下折出玛瑙般的暗芒。
“就算有人觊觎盛世股份,只要兴邦集团跟着增持,他就不可能拿到控制权。”
了解越是深入,吴志翔就有越多难以想通的关节。地址www.4v4v4v.us
兴邦集团的掌门人肖永忠多年来一直坚定支持盛世股份的管理层并高度放权。
大股东不干涉管理层的独立决策的投资策略,早就被各路财经媒体吹捧为资本市场的典范。
田芝月闻言扬了扬眉毛,凑到他身边轻轻耳语。
一缕玫瑰与琥珀交缠的幽香扑鼻而来,才刚被暧昧气息轻触耳根的酥麻感分了心神`l`t`xs`fb.c`o`m,马上又被田芝月透露给他的惊人消息瞬间拉回现实。
吴志翔难以置信的瞪着田芝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可就算是强行举牌,要取得盛世的控制权也没有那么容易,无论是毒丸计划或是寻找白衣骑士,黄岩手里可动用的牌可不少。”
“没有金刚钻,就不会去揽这瓷器活。对方如果举牌,肯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到时肯定以雷霆之势务求一击必中。黄岩这种穿西装的可不一定干得过泥腿子。”
田芝月一脸不屑地换了一个站姿,交迭的双腿在眼前构成危险的几何图形。
蕾丝内裤包裹的软肉从布料边缘溢出半弧雪浪,在深色檀木桌面上投出蜜色的光晕。
吴志翔借机狠狠瞟了一眼,指着屏幕对田芝月说:“看量化系统抓取的这几笔交易信息,盛世股份二级市场的异动最起码半年前就开始了。”
田芝月文闻言凑过头去看,却不小心碰落了他的钢笔。
弯腰拾取的动作让衬衫后摆完全缩到臀峰之上,衬衫布料瞬间绷紧,黑色蕾丝内裤的紫藤纹路完整拓印在绸面上,浑圆的臀部失守后,露出被蕾丝边勒出的绯色沟壑,丰腴的软肉从纹理间溢出,似雪地里被踩出的暧昧脚印,在光影交错中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吴志翔喉结滚动,低头假意看文件,可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偷偷瞄向那片被蕾丝勒得微颤的臀线,脸颊烧得发烫,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发颤。
“这种控制权的争夺,一步迟,步步迟,你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算盘,就怕轮到我们进场的时候,牌桌上早已尘埃落定。”
吴志翔喉结微动:“更重要的是,你家老爷子能给你多大的支持?”
“最大的支持就是他给我物色的如意郎君呀。叔叔可是拍胸脯跟我保证说,只要有你帮我,搞定这个计划不在话下。”
她抬手挽起散落的发丝,指尖轻拢间,衬衫下摆随手臂上扬被扯起,薄如蝉翼的布料在灯光下透出隐约的黑影,手指勾着吴志翔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了吧。”
荒唐!自己只是一个高校的教师,最多帮忙出谋划策,在这种天量资本下,就跟个蝼蚁一样。
听着田芝月理直气壮的话语,吴志翔一时竟无以应对。
“我们家老爷子可是说了,这就是我全部的嫁妆。拿不到,以后就要靠你来养我了。”
(二十二)骑在他身上撩他
祸国殃民的侧颜近在咫尺,吴志翔也不知哪儿来的冲动,胸口一阵热血上涌。
我愿意!三个字脱口而出。
承诺在舌尖化开时,吴志翔才惊觉自己已深陷泥沼。
田芝月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搭在自己胸口发力一按,他条件反射地后仰,后腰却撞上实木椅背,整张皮椅随着动作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紧接着俏丽的指尖勾住他的衬衫领口,慢悠悠解开第一颗扣子,像是在拆开一份宣誓效忠的投名状。
田芝月的目光扫过他微动的喉结,声音低柔,裹着点戏谑的热气:“那我可得先验验资,看看吴教授的资本有多雄厚?”
手指停在第二颗扣子上,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锁骨下的皮肤,感受着他肌肉的微微绷紧和皮肤下烫人的温度。
看着男人还硬撑着几分克制的眼神`l`t`xs`fb.c`o`m,她故意放慢节奏,第三颗扣子松开时,指甲轻刮他的胸膛,勾出一丝红痕。
装什么正经呀,胸肌起伏的节奏一下子变得凌乱起来。
鼻尖凑近他敞开的衣襟,嗅到古龙水混着
汗水的湿咸,田芝月觉得自己的小腹微紧,心跳好像也有点不争气。
才刚开始外调,就这么紧张了吗。她压下异样的情愫,用拇指按进他的乳晕边缘,逼他喉间溢出闷哼。肆意欣赏着骤然绷紧的腹肌线条,两指夹住乳尖顺时针轻轻拧转。
他试图反抗,抓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却虚软得可笑,被反扣着按在椅背上的瞬间,衬衫彻底散开,像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她咬住唇角,掩饰那抹反噬的热意,手指继续向下,勾勒着他腹肌的硬朗棱角,停在裤腰,啧啧笑道:“瘦归瘦,资产结构似乎还不错。”
“别……别乱开玩笑。”他的喉咙又滚出一声闷响,掌心扣上她的腰,指尖隔着裙料掐进她的软肉,像要锁住她下一秒的去向。
想反抗是不可能的。
田芝月跨坐在他大腿上,衬衫下摆滑开,露出大腿根的蕾丝弧线,腿心内侧精准压住他胯间逐渐苏醒的轮廓。
俯下身子,鼻息几乎缠上他的半边脸庞,舌尖故意还钻进耳蜗舔了一下,把丝绸一样轻柔的气息吹进耳廓,呢喃问到:“我的腰细吗?”
他终于没忍住,唇贴上来,急切得像沙漠旅人终于找到绿洲般饥渴。
她却吊着他,先是拇指碾过他湿润的下唇,再用唇瓣在他嘴上轻蹭。
舌尖浅浅一探,又在他试图反客为主时突然撤退。
咬一下,退半寸,再吮一口,像在品一颗熟透的果,逼他追着她的节奏。
吴志翔不甘心的追索,唇却又被她食指按住,眼睁睁看着银丝断落在自己领口,才施舍予他唇瓣的温柔厮磨。
田芝月含住他的唇珠用舌尖画圈,趁他战栗时突然加深这个吻。
丁香小舌灵巧地撬开牙关,卷着他的舌尖跳起缠绵的华尔兹。
感觉到他胯间又胀大几分,恰好正顶得自己的小穴处,蹭得自己也有点心慌意乱。
她大腿内侧施力夹紧,濡湿的唇贴着他唇角游移:你越来越不老实哦。
指尖钻进他后腰,指甲沿着脊椎凹陷处刮蹭。
我可没说我是老实人。他试图掌握主动,手掌生涩地揉捏她臀肉,挺着下身去探那道软腴的裂缝,尾音却被吞进骤然深入的吻里。
田芝月的小腹一阵湿热,被杵得内裤底下隐隐渗出黏腻,她暗骂自己的失控,却更深地吻下去。
舌头缠住他的柔软,慢而狠地挑逗,唇齿间的水声啧啧作响。
她抽空低语:“倒反天罡!到底是谁验谁的资?”
他闻言喘息更粗,手臂收紧,把她往胸膛压,掌心在她腰后摩挲,攥皱了薄裙。
手继续伸入衣摆沿着肋骨往上爬,试图攀爬两座高耸的雪峰。
才到半坡圆弧处,指尖陷入的绵软触感就让吴志翔理智崩断。
他急赤白咧地撕扯着碍事的衬衫,被扯断的纽扣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田芝月胸口微微发烫,薄衫下的两点凸起悄然硬挺,娇笑着任他使坏。
修长双腿缠上他的腰:轻点呀...,涂着甲油的手指蹭过他紧绷的脊背,撕坏的可是你的衬衫哟。
吴志翔另一只手沿着脊骨一路向上追溯,生涩的拉扯着内衣的暗扣,却始终不得其法。
田芝月喘息着咬他耳垂,故意问道:吴教授的克制丢到哪儿去了?
在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的时候才反手帮他释放了内衣的束缚,饱满雪乳骤然弹跳着撞进他掌心。
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袍擦过他鼻尖,促狭的笑问:想尝尝吗?。
在他张口欲含住时又突然后仰,看着男人近乎抓狂的神`l`t`xs`fb.c`o`m情快意的笑着。
“想!”他的眼神`l`t`xs`fb.c`o`m迷乱,手指在她腿根攥得更紧,小羔羊看来快要被她逼急了,竟然连狼都敢咬。
“想什么?”她却依旧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在他的胸前拨弄着两粒小豆。
“要吃你的奶子!”
瞧瞧,看来真把这冷玉一般的男人馋急了,田芝月很满意于他失控的粗俗话。
可是他越想要,她就偏不给。
(二十三)用小穴磨他
田芝月抬头撞上他烧得通红的眼神`l`t`xs`fb.c`o`m,唇角一勾,把手滑到他裤腰,指尖隔着布料描摹那胀硬的棱角,慢条斯理地从根部到顶端,像在丈量一件烫手的器物。
布料下的硬度在掌心清晰成形,感受着鼓胀的热量在手里跳动,内裤底下的湿意更重了,腻得她腿根有点发软。
她微迷着眼调笑到:“看来还是有点资本的,就是对风险太敏感了,看起来投资风格有点保守呀。发布页LtXsfB点¢○㎡ }”
他白净的脸庞已红到耳根,羞耻和渴求在眼底交缠的样子莫名有点可爱。
她可没打算给他喘息的空隙,指尖扯开拉链,剥下布料,那硬挺的性器弹在她眼前,青筋盘绕,顶端湿亮,像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吴教授,怎么长了这么个凶巴巴的粗鲁玩意儿。”她用指腹碾过那狰狞顶端的湿滑,慢悠悠打圈,逼他腿根一抽,喘息里透出点无奈的屈服。
湿热的黏液在她内裤上逐渐晕开,她咬紧牙,强压住想立刻骑上去的冲动,在他耳畔低吟道:“我看见卫生间的脏衣篮里有件男士内裤,湿了一大片,味道腥腥的,你昨晚干了什么坏事?”
吴志翔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死死捂着的底牌被她骤然揭穿,脸烧得通红。
她笑得骑在他身上花枝乱颤,答案看来和自己猜的一模一样。
田芝月挪了挪臀,让自己湿滑的褶边贴上他的硬挺。
蕾丝内裤薄得像没穿,湿答答地贴着穴口,热烫的触感透过薄布缠上来,在她动作间洇开,黏腻地裹住他的顶端。
那圆头圆脑的坏东西顶在最软的地方,每一下轻磨都让小腹阵阵抽紧,烫得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心跳撞得胸口发闷,可偏偏还得装出那副掌控一切的模样。
她下沉腰肢,隔着衣料碾磨他发烫的硬挺,
用折磨人的节奏慢摆肉臀,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蹭过他最敏感的棱角,蕾丝的粗糙纹路磨着他的柱体,湿热交缠间,水声啧啧,淫靡得让人脸红。
“你验够没有?”男人的掌心扣上她的大腿,指尖几乎掐进肉里,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吼,像是被她碾碎了最后一丝清明。
薄衫下的曲线彻底贴上他的胸膛,敏感的乳尖因摩擦而传来尖锐的快意让她低吟一声,臀部不自觉地迎合他幅度越来越大的顶撞动作。
她用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暧昧又勾魂:“器不错,但还得活儿好才有用哦。”
田芝月的内裤早已湿透,黏滑的触感让她暗咬唇角。
想要逼他坠进更深的深渊,自己的欲望却在折磨他时烧得更烈,逼得她几乎想扔掉所有矜持,马上就吞吃了他。
男人的手掌擅自钻进衬衫下摆,指尖划过湿透的蕾丝边缘:湿得这么厉害,跟我昨晚也差不多。
哟,小羊羔还敢反击。你还真……尾音突然变调,因为他擅自拨开布料按上了充血的花核。
就在情欲几乎快要吞噬整个房间时,案头的手机忽然亮起。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吵闹搞笑的的铃声瞬间戳破了旖旎的肥皂泡,执着地响个没停。
看着吴志翔露出犹豫的神`l`t`xs`fb.c`o`m色,田芝月冷笑着从他身上抽身站起,回复了冷艳难驯的神`l`t`xs`fb.c`o`m情,抄起桌上手机,却故意按下了扬声器,塞到他的嘴边。
听筒传来一个孩童般甜腻略嗲的女声:“志翔,李老师托我拿喜帖给你,我刚好顺路过来,五分钟就到楼下,你在吗?”
“我在。”吴志翔慌张的瞄了她一眼,沉声回道,神`l`t`xs`fb.c`o`m情无奈又失落。
田芝月拢起衬衫,扣回内衣暗扣。伸手指向床头柜上那个系着粉色蝴蝶结的万宝龙礼盒,随后拿起桌上的钢笔轻轻叩击着手机上的来电记录,故意细着嗓音在他耳边地娇滴滴地说:“志翔,这个小苹果你吃过没?”
(二十四)又没肉
电梯的嗡鸣仿佛与沉雅琪的心跳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和声。
她凝视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指尖划过毛呢大衣的每一道纹理。
这种强迫症似的整理,与其说是对外表的执着,不如说是对内心波动的压制。
每次见到吴志翔都会有种莫名的紧张。
镜中那张脸的妆容已经近乎完美——轻薄粉底遮掩不了眼底的娇羞,上扬眼线藏着闪烁的期待,那抹克制的豆沙色唇彩,也是她精心挑选的颜色。
叮。七楼到了。
随着电梯的减速,心跳也略微失重。
她整理裙摆的幅度几乎不可察觉,却把内心的波澜收拾得更加妥帖。
作为吴志翔的同门师妹,那个男人身上儒雅与锋芒交织的矛盾气质,早已在她心里织成了一张透明的蛛网——看似无害,却有着无处可逃的粘性。
门开的瞬间,所有的预演都失去了意义。
吴志翔的白衬衫皱得像被揉皱的信笺,向来整齐的发丝竟有几绺垂落在额前。他嘴角的弧度勉强维持着,却藏不住眼底的慌张和闪躲。
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顷刻间就捕捉到了那股香气——花果香突兀地撕裂了他惯用的木质调,甜腻得让人生厌。
志翔,这是李教授儿子婚宴的请帖......递出烫金请柬时,指尖触及他掌心的刹那,某种温热的电流直抵心脏。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脉搏在耳畔轰鸣。
吴志翔草草扫了眼请柬,微笑道:雅琪你辛苦啦,其实不用亲自送过来,发个信息就行了。
简短的词句一如既往的温润宜人。
嗯……婚宴那天沉雅琪的睫毛细微地颤动,能帮我留个座位吗?我刚好有事可能晚点到。
这是她提前埋下的小心机,这样就可以预定那个夜晚的共处时光。
“哦,好的。”吴志翔的答应忽然被一阵拖沓的拖鞋声击碎。
翔哥哥~谁来了呀。这声带着蜜糖般黏稠的呼唤让空气骤然凝结。
门框边的女子像幅未干的油画。
过大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她的大腿,衣摆随着动作荡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危险。
深棕色的发丝缠绕在锁骨上,吴志翔身上最近常能闻到的甜橙沐浴露味混合着某种更私密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慵懒地倚着门框的姿态,仿佛在无声宣告着对这个空间的主权。
啪嗒、啪嗒。男式棉拖每走一步都踩在她的神`l`t`xs`fb.c`o`m经上。
那份扑面而来的性感,恰似午后炽热的斜阳,慵懒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撩拨意味。
女子唇上那抹过于鲜艳的红,与沉雅琪刻意选择的豆沙色形成刺眼的对比——一个肆无忌惮地绽放,一个小心翼翼地试探。
沉雅琪忽然觉得呼吸困难。早上精心卷好的发梢,素雅合身的大衣,现在荒谬地变成了不合时宜的参照系。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连最简单的社交辞令都说不出口。
吴志翔显然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交锋。
田芝月像突然装上变声器的夹子音让他哭笑不得,尴尬地咳了一声,侧身让出门口:“雅琪,要不要进来坐坐。”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僵硬,目光在她和田芝月之间游移,却找不到任何办法来打破这凝固的空气。
田芝月倚在门框上,披着那件过大的白衬衫,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她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上下打量着沉雅琪,眼神`l`t`xs`fb.c`o`m像猫儿在试探猎物:“翔哥哥,不介绍一下?”
她的嗓音懒散中透着几分挑衅,拖鞋啪嗒一声,像是故意在地板上敲出节奏。
沉雅琪深吸一口气,良好的修养让她迅速调整状态,唇边绽开一抹温婉的笑:“你好,我是沉雅琪,志翔的师妹,过来送个请帖。”
她刻意强调“师妹”二字,目光却不自觉扫过田芝月身上那件熟悉的白衬衫——那是她曾无数次在吴志翔身上见过的款式。
她的心像被针轻刺了一下,但语气依然恬静从容:“志翔,这位姐姐是?”
田芝月闻言,笑意更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笑。
她慢悠悠地走近吴志翔,纤长的手指随意搭上他的手臂,像是要把她的私人纹章烙在他身上:“田芝月,昨晚刚认识,聊得还挺投缘。”
吴志翔像是触电般一僵,却不敢抽回胳膊。
微小的不自然和眼神`l`t`xs`fb.c`o`m里的挣扎全落在沉雅琪眼里。
“芝月。”吴志
翔皱了皱眉,低声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转向沉雅琪,试图解释:“她是老板给我……给我介绍的……对象,临时要在这儿住几天。”
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但这话听在沉雅琪耳中,却像一盆冷水,浇得她心底的暖意骤然冷却。
沉雅琪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她很快掩饰过去,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挺好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涩意。ωωω.lTxsfb.C⊙㎡_
那个总在办公室走廊为她留一盏灯的人似乎以后将去往别的楼层。
她看向田芝月,试图从这个女人的眼中读出些什么——那双眼睛明亮而肆意,像是不屑于隐藏任何情绪,偏又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田芝月却像是看穿了她的试探,忽地一笑,松开吴志翔的手臂,转身走进客厅。
衬衫下摆旋出挑衅的弧线,边走边抛下一句:“翔哥哥,快请雅琪进来坐呀,站门口干什么。”
她像女主人一样大方地邀请沉雅琪走进一场无形的角逐。
沉雅琪犹豫了一秒:“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目光与吴志翔交汇,想从他脸上找到某种答案。
他的眼神`l`t`xs`fb.c`o`m复杂,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吴志翔站在两人之间,像是被困在风暴的中心。
他试图缓和气氛,开口道:“好的,你慢走,到时候我帮你留个位置。”
田芝月的声音却从他身后飘来:“翔哥哥我还没参加过京城的婚宴呢,方便带我一起去吗。”
“咯咯咯咯”的娇嗲声音像只刚下过蛋的母鸡,叫得让人心烦。
沉雅琪装作没听见,维持着笑容得体:“请帖送到了,我有事先走。花别忘了浇,药也别忘了吃,周末见。”
她对着吴志翔露出最亲昵的微笑,又转头看向田芝月,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很高兴认识你芝月,改天多聊聊。”
沉雅琪转身用鞋跟敲出清脆的休止符,背影优雅而笔挺。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松懈,心底却蒙上一层没来由的懊悔——为什么总是犹豫不决,为什么非得要等男方先表明心意呢?
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最终都变成电梯里一声颤抖的抽泣。
镜面映出她徒劳捂住脸的手掌——原来有些皱褶,一旦形成就再难复原。
吴志翔看着紧闭的门,沉默了几秒,想追出去说点什么,却迈不开步伐。
田芝月却轻笑出声,重新窝回沙发,语气带着点戏谑:“翔哥哥,这小苹果,看起来挺清新的,怎么好像还带点刺。”
他皱着眉看着田芝月,叹道:“你刚才是否有点过分了?”
田芝月柳眉竖起,冷声道:“怎么?资本雄厚的吴教授,你是想同时开两个投资账户呢,还是想购买对冲基金来规避风险!”
(二十五)还没肉
鎏金雕花门廊下,玫瑰冰雾自香槟塔袅袅升腾,水晶棱镜从穹顶垂落,宛若悬浮的星河,将婚宴主厅切割成流光溢彩的幻境。
红绸囍字高悬,瓷盘与筷箸碰撞的清响交织着宾客的笑语,热闹而温馨。
吴志翔轻推金丝边眼镜,携田芝月步入李府婚宴现场。
两人进门瞬间,现场的气氛微妙一滞。
田芝月一袭酒红色真丝裹身裙如熔岩流淌,沿着她惊心动魄的腰线绽开暗纹鸢尾。
她四顾礼貌微笑,笑靥如盛夏的罂粟,灼得全场目光为之凝滞。
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奇妙的韵律,竟连二楼弦乐队的琴弓都错划半音。
她似乎有种能把任何场合都变成主场的奇特魅力,不少宾客不自觉放慢了的动作,目光在她与吴志翔之间流转,窃窃私语中多了几分好奇。
沉雅琪端坐于椅上朝两人轻轻招手,米白色云纹绉纱礼服泛起晨雾般的柔光,宛如林间初绽的玉兰,温婉而淑洁。
反倒是她先到场,给两人留了位置。
腕间春带彩的翡翠镯子在吊灯下流转着温润光泽,却在抬眸的刹那,与田芝月颈间那枚水头极足的翡翠平安扣撞了个满怀——那抹阳绿如刀锋,瞬间将她压制得黯然失色。
她抿了一口鲜榨橙汁,唇印在杯沿留下淡粉色痕迹。
往日频频献殷勤的男同事,此刻却被田芝月夺去所有注目。
她的温婉盘发,精心挑选的珍珠发饰,在对方海藻般倾泻的羊毛卷映衬下,规矩得如博物馆展柜里的古董仕女图,徒留一抹褪色的孤寂。
落座后,田芝月倾身为吴志翔整理餐巾,染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指尖,轻压在吴志翔的腕表上。
那一瞬,放肆张扬的明艳仿佛在无声吞噬她珍珠般温润光晕。
她搭在膝头的左手无意识揪住裙摆,指甲在绉纱表面掐出月牙形褶皱。
沉雅琪端起香槟杯,主动挑起话题:“志翔,教研楼的那只母猫又生了一窝小猫,现在它可挑剔了,非要你亲手喂才肯吃。”
“真的吗,新的猫粮到了,过两天我们再一起去喂。”吴志翔语气温和,却不自觉地瞥向田芝月。
“对了,你的咳嗽好点没有,济世堂谢医师的方子对湿寒引发的咳嗽有奇效,但是得坚持吃才有效果。”
“老毛病,时好时坏的都习惯了。”
“对了,上次你熬夜帮我改的那篇黄金崩溃论的报告,我欠的那顿饭还没还呢?”
话题渐渐进入了沉雅琪预设的节奏,整个晚上,她用两人之间的默契与亲近不动声色地筑起了一道隔离带,将田芝月不留一丝缝隙的挡在了圈外。
田芝月却一点都没有身为局外人的尴尬,自顾自的品尝着宴席上的各种美食。
“这个奶油龙虾球好吃,我帮你夹一块。”
婚宴渐进尾声,沉雅琪主动给吴志翔投喂最后一道硬菜。
当吴志翔餐盘中的虾球忽然被一双银筷横空截走时,水晶吊灯的光晕恰好漫过田芝月微挑的眼尾。她贝齿轻咬龙虾球,眼尾掠过沉雅琪略显不悦的脸色:雅琪妹妹你没发现么?翔哥哥的咖啡单永远点双份浓缩,冰箱里连半块黄油都寻不见。我猜他应该是是乳糖不耐受吧。”
沉雅琪指节泛白地攥住餐巾,新涂的裸粉色指甲油泛起青白色泽。
“goldismoney.everythingelseiscredit。你上次在论坛的演讲上说,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之后,黄金一直是美元的囚徒,翔哥哥你一直更看好的应该是黄金吧?”
吴志翔对她的话若有所思时,田芝月继续反击,凑到他耳边窃窃私语,声音却直刺沉雅琪耳膜。
要我说,某人哪里是寒咳......桌布下玫红手指划过西装大腿内侧的刹那,杯中酒在男人掌心晃出涟漪,分明是这两天虚火太旺没地方发泄,该去去火气吧。吴志翔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慌乱得。
田芝月却不依不饶,故作惊讶道:“对了,翔哥哥,你前些天突然犯的哮喘,该不会就是因为喂那几只猫吧?”
沉雅琪终于窥破每次喂猫后他总要请假的真相。记忆如打翻的苦艾酒在视网膜上晕染——那些陪她在教研楼喂猫的美好黄昏,都幻化为他握着哮喘喷剂时苍白的脸。
原来所有自以为是的体贴,刚才用所谓共同话题精心构筑的隔离圈,在这个女人眼中,只是漏洞百出的拙劣笑话。
宾客开始陆续散场。沉雅琪试图攥住最后筹码:志翔,周老师住院两周了,我们……我俩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他。
“好,好的”,吴志翔答应道,望向她的眼里满是歉意和心疼。
田芝月却在此时打通了一个电话:叔叔,我到京城啦,现在和志翔在一块儿呢。
好小子!扬声器炸开老教授中气十足的笑:“田丫头竟然先去找你都不来看我,快和她一起过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二十六)小叔你别在这乱来
就在吴田二人暗中筹划着针对盛世股份的资本运作时,牌桌上的另一位狩猎者也悄然出牌了。
许清霖的指尖悬在密码锁上,珍珠耳坠在颈侧晃成一抹残虹。
深夜公寓的走廊静如虚空,唯有她腕间翡翠镯子磕上金属板的轻响,像在叩问某种禁忌的门扉。
手指在密码锁上轻点,“0917”——一个她明知不该触碰的禁忌数字。
密码键的滴滴声在深夜的空旷楼道格外刺耳。
她咬住唇,裙摆下的丝袜勾勒出大腿的紧实弧度,薄透的网纹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门刚开一条缝,一只手从暗处伸出,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过道。
玄关的琥珀壁灯却骤然熄灭。尚未适应黑暗,背就撞上冰冷的墙。
黑暗中,感官被放大,她嗅到雪茄的苦香,听到衣领被扯开,纽扣一颗颗松脱的轻响。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耳侧,嘴唇已磨上她耳后薄纱,低笑震得她耳膜发痒:“用我生日当偷情窝的密码?你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肖霆,别在这乱来……”毫不讲理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裹着滚烫的体温灭顶压来,珍珠手包滑落到波斯地毯的鎏金边缘,乐福鞋踢到玄关柜,金属扣撞出脆响。
男人的皮鞋尖抵住她脚踝将她牢牢禁锢,掌心滑上她的腰,隔着薄裙摩挲,指尖在她腰侧画圈,像在点燃一簇隐秘的火种,烧得她乱了呼吸。
“上周在书房,拉开旗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算不算乱来?”肖霆裹着嗤笑的尾调,犬齿轻咬她耳垂的软肉,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羊绒大衣掐住臀瓣。许清霖的腿心一烫,蕾丝底裤被体温熨得湿软。
“上个月在餐厅,腿盘在我身上磨得我裤子都湿了,算不算乱来?”男人的虎口卡住她下颌,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掠夺口腔里的红酒余味,吻得她喘息破碎。她的指甲在他后颈划出浅浅的痕迹,试图推开那张侵略的脸,却被他更用力地压在墙纸上。
“还有上次在露台荡着秋千求我喂饱你,算不算乱来?”指尖划过她颤抖的睫毛,俯身吻住她的锁骨,舌尖勾画着骨感的弧度,留下湿热的痕迹。拇指隔着裙子碾过内裤的镂空花纹,丝袜包裹的大腿不自觉地并紧,湿热的触感在她腿间晕开,像是墨汁洇湿宣纸。
“这套房子里的哪一个角落,你没被我乱来过?是厨房、浴缸、还是小孩房?”肖霆的膝盖硬顶进她双腿间,西装裤粗糙的纹路摩擦着60d天鹅绒丝袜。许清霖偏头躲开啃咬,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带着压抑的颤音,像被暴风雨折断的枝桠。
“你疯了吗!在门口等下被人听见了。”羞耻与快感在血液里交缠,她试图推开他,手却软得像没了骨头,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衬衫,胸膛的起伏硬朗有力,带着居高临下的暴戾。
“前些天在走廊被我操时,浪叫得上下楼道的声控灯闪个没停……”,他的手更放肆,滑到她大腿,隔着丝袜揉捏,薄透的网纹在她腿上绷紧,细密的纹路勾勒出肉感的曲线。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话没说完,他的指尖已探到她腿根,隔着内裤碾过那湿腻的褶边,逼她腰身一颤,喘息里夹杂了点无力的羞耻。记住网站不丢失:haoju1.
肖霆掐住她两腮掰向右侧,让玄关镜戳穿她强装的抗拒,眉眼间的绯红,身体的迎合,哪有半点贞烈淑洁的模样。
镜子反射出两人交迭的身影——她被囚禁在墙壁与男人躯体之间,深灰铅笔裙因为挣扎卷到臀线,肖霆的食指正隔着丝袜轻抚她的大腿内侧,尼龙的薄透质感紧贴肌肤,像一泓流动的月光,散发着莹润的诱惑。
“快进房间去,先谈正事。”许清霖的心跳撞得胸口发闷,羞耻和快感在胸腔里交缠,她反手抓住他腕间的碧玺串珠,试图推开那只探向腿心的手,却被他更用力地突破。
“你穿得这么骚,像是来谈正事的样子吗。”拇指挑开大衣的牛角扣,露出她裹着象牙色蕾丝胸衣的雪乳。
胸衣的半杯设计托起饱满的弧度,薄纱边缘绣着细密的鸢尾花。乳沟间坠着一颗红珊瑚吊坠,灯光下泛着淫靡的珠光。
她低吟一声,脸颊烧得通红,偏偏还咬唇低语:“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嫂子”。却故意咬重“嫂子”二字,声音如丝绸滑过刀锋,带着挑衅的柔媚。
“嫂子,这情趣内衣是我那废物堂哥买的吧?”粗糙掌纹刮过蕾丝边缘,突然将嫩乳抓握出白兔的形状。
(二十七)
“嫂子,这情趣内衣是我那废物堂哥买的吧?”粗糙掌纹刮过蕾丝边缘,突然将嫩乳抓握出白兔的形状。
“他可比你知道疼人,啊……你轻点,别弄出痕迹!”尾音突然拔高成颤音,真凶是滑进罩杯中的手掌,红宝石项链卡进乳沟,把不断变形的乳肉刮出淫艳的红痕。
男人在臀肉上使劲捏了一把:“这里还留着被我扇红的掌印吧,你还怕他从非洲回来验货不成。”说着突然扯开她大腿间湿透的丝袜,两指隔着内裤按压饱满的阴阜。
裙子被撩到腰际,半透明布料下,暗红蛤肉的轮廓清晰可见,透出的水痕已在底裤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欲望地图。
“拿他当枪使,出事了又把他当替罪羊发配到非洲看工地,小叔子的手段可真阴……。”许清霖的埋怨被他以吻封缄,肖霆的舌撬开她齿关,贪婪的
“让他滚远点,不是为了更方便照顾嫂子你吗。”他将沾着她体温的指尖举到她眼前,微光映出指腹的湿润光晕:“那个废物在热带沙漠找水喝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小穴倒湿淋淋得像雨季。”
许清霖的睫毛颤动,试图别开视线,却被他掐住下颌,迫使直视那羞耻的证据。
多讽刺,丈夫总抱怨她太干,这个男人却随随便便就能让自己泛滥成灾。
“我早就告诫过他,别去惹田芝月”肖霆拇指隔着丝袜碾过腿心,尼龙的滑腻质感放大每一寸触碰,“你真以为那个女人只是个恃宠而骄的蠢货?”
“田芝月这个野种,我早晚让她生不如死。”许清霖的呼吸断续,眼神`l`t`xs`fb.c`o`m满是怨恨,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肖霆的亚麻衬衫。男人的皮带扣硌着她小腹,金属的冰凉刺激让她又回想起田芝月当众给她的羞辱。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你可别再节外生枝”肖霆闻言眉头微皱,拇指狠狠揉入耻缝,布料深陷进蛤肉激得许清霖腰肢一弓,暴戾的动作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她最得老爷子欢心,你不怕她抢走你长房应得的份额?”她低吟里透出点放肆的媚态。手滑到他的裤腰,指尖隔着布料描摹那硬挺的棱角,掌心贴上去,逗弄那热烈的跳动。
“我要对付的是肖慈,田芝月如果和他走到一起就麻烦了。”肖霆掌心粗暴地压上她紧裹在蕾丝胸衣下的饱满乳肉。
他的手掌很烫,指骨修长而有力,拢住她半边胸乳时,能将蕾丝面料揉陷进乳肉的丰腴沟壑里。
半透的黑蕾丝胸罩下,乳晕的淡樱色若隐若现,被粗暴挤压时,乳头硬挺起,将薄如烟纱的蕾丝顶出两个清晰的凸点,像珍珠从深海里浮起。
“你这么怕肖慈?”许清霖的指尖从男人的喉结滑下,缓缓勾住他未系的领带,丝质面料在她掌心里像一条驯服的蛇。
她踮起脚,媚笑着磨蹭他的鼻尖:“霆,你会不会觉得老爷子太偏心了。”
“我和肖慈公平竞争,老爷子如果偏心就不配当这个家主。”男人眸色一沉,手指在她腰侧猛地收紧,警告似的陷进软肉。
她却笑得更加放肆,指尖顺着他的领带往下,最终按在了皮带扣上——咔嗒。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玄关里像一声枪响。“原来你还是觉得没有肖慈硬?”
“哦?你倒是硬。”他骤然扯低她的胸罩肩带,让绷紧的蕾丝勒住乳肉,樱色的乳晕被布料勒得充血发红:“乳头硬得都把这蕾丝顶成什么样了?”
许清霖咬唇,指尖扣住玄关柜的棱角,想抗拒这羞辱般的隔靴搔痒,但身体却下意识前倾,让他的手掌能更深地揉陷进去。乳尖被磨得发疼,连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助纣为虐,激起一阵阵酥麻。
她的手掌像蛇般钻入他的衬衫下摆,指甲轻轻刮擦他的腹肌,感受到肌理的骤然绷紧。汗水在肌肤上微微发亮,指尖顺着人鱼线滑下去,在即将触碰到禁区时,悠然停住。“怎么?”她歪头,红唇微启,“只懂得欺负嫂子?”
肖霆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血液涌向下腹的速度比他预想的更快。她的指尖太狡猾,像点燃引线却不给爆炸的火苗,一次一次地挑逗、后退,像是在告诉他——“你也不过如此。”
他的手掌向上托起她的乳球,粗粝的拇指隔着蕾丝碾过乳尖,慢条斯理地揉捻,折磨般地施压。乳晕在极薄的蕾丝上被压出褶皱,透出惹人怜爱的形态。
(二十八)那里不行,会被揉坏
“你哥可没你这么能忍。”她轻笑,勾勒着他的轮廓:“他想要我的时候,连三秒都等不了……”
肖霆的呼吸变重,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几乎捏碎她的优雅假面。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西裤下的勃起,硬到布料绷紧的轮廓无比清晰。
“他坚持得了三分钟吗?”他手指恶意地掐住乳尖:“你不是说和在他床上总是装模作样喊两声就完事了?”
许清霖羞耻地偏头,却被他的另一只手钳住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胸前被揉弄得一团糟的蕾丝,以及乳肉上逐渐加深的红痕。
蕾丝纹理每一次碾过乳尖,都像砂纸磨过敏感点,细小的疼痛转化为电流,直窜下腹。被揉皱的黑色蕾丝像破碎的蝶翼包裹着被亵玩到发红的乳肉。乳尖已完全勃起,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挣破束缚。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气里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蛇在丝绸上爬行,淫靡而缓慢。
“你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这里不是也在发抖?”许清霖迷离的眼里写满故意的挑衅,指甲轻轻刮过那层西裤,深灰西裤的暗纹在紧绷处几欲断裂,如同封印猛兽的脆弱结界。底下蛰伏的蟒蛇已经苏醒,睁开了猩红的眼。
想吃我的奶子吗?撕坏它。她骄傲挺起胸前的山峦,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忽闪,指尖却精准地挑开最后一层遮掩,那物事弹跳着撞入掌中。她故意用冰凉的手心包裹柱身,感受青筋在掌心跳动的韵律。拇指碾过铃口,牵出的露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清亮光泽。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命根被反制的肖霆近乎失控地挑开了胸罩前扣,蕾丝像断翼的蝴蝶般崩开。
可就在她以为他要直接侵犯时,他却又拉高她的胸罩边缘,恶意地勒住乳晕,让她乳尖被布料束缚得更加红肿——继续隔着内衣亵玩,仿佛她的身体是只属于他的一件高档成人玩具,必须按他的节奏被一层层拆封。
“你现在可抖得比那个废物跪在家族祠堂求饶时还要厉害。”雾面丝袜也在暴力撕扯下发出琴弦崩断般的哀鸣。莱卡纤维从腿根开始螺旋状开裂,像被揉碎的蜘蛛兰花瓣。丝袜破洞处探入的指尖带像烙铁描摹她最羞耻的轮廓,拇指陷进湿润的蕾丝底裤,纯棉质地的布料已经吸饱了汁液,轻轻一压就泛着满溢的水光。
“那个废物如果知道,那时候陪他一起跪着的夫人,小逼里正夹着我塞进去的跳蛋?”指腹稍稍一蹭,碾过那充血的蜜唇,唇瓣已胀得饱满,黏腻地裹住他的指尖。当他扯开底裤,两指撑开湿淋淋的肉唇时,能清晰感受到那粒小珍珠在指腹下突突跳动。
“你就只会用手指欺负……欺负人家吗?”抹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手指缠绕深红欲望,突然用指尖在冠状沟画了个十字。
“你不是说我的手指比他的肉棒管用多了?”拇指抚上充血的珠蕊,深玫瑰色的肉粒早已肿胀不堪,裹着层晶莹的露水,宛如晨雾里初绽的山茶花苞。
指尖绕着顶珠打转时,黏腻水声混着她骤然拔高的喘息,把夜薰得更稠几分。
“他知道这里是你的g点吗?”肖霆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强硬地撑开她紧致的入口,慢条斯理地旋转,感受内里湿热软肉的绞紧与吸吮。指尖轻车熟路地突入湿热甬道剐蹭一处隐秘的突起。
那手指的触感实在太鲜明——想象中更热、更硬,指节分明地刮蹭着她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时而慢得几乎磨人,时而猛地戳刺最深处,让许清霖弓着腰尖叫出声。
“你又偷偷咬我了?”肖霆两根手指并拢着在她湿透的蜜径里搅动,指腹抵着上方那处嫩肉,轻轻地、碾磨般地按弄着。那处敏感的媚肉立刻激烈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那里不行。”她剧烈颤抖着抓住他手腕,精心保养的指甲陷入麦色皮肤:“这样会被揉坏……”小穴却更谄媚地吮吸起他的手指,臀部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抽插 ww^w.dybzfb.c^o^m的手指前后摆动。
他却不满意,手指突然抽出,冰冷的空气瞬间取代炙热的触碰,她发出一声难耐呜咽,下意识弓起腰追逐他的指尖。
“他知不知道一碰你这里你就会骚得不行?”肖霆将沾满黏丝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汁液早已顺着他的手腕滑下,黏腻而透明,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甚至连臀缝都黏腻不堪。
她试图咬住唇,却被他拇指撬开,沾着她体液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别咬,嫂子,我要你骚叫给我听。”
“要……要丢了……不行……”她的呼吸彻底乱掉,脸颊艳红得像是烧透了,整个人像是一锅沸腾的糖水,甜蜜却黏腻得不像话。
“谁同意你丢的?”他低笑着,指尖却稍稍放轻了力道,像是在戏弄一只濒临崩溃的小动物,“有没有数清楚刚才小穴偷偷咬了我手指多少下?”
她呜咽着摇头,可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一边抵住她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躲。指尖再度深入,又狠又重地来回抽送,每一次都故意碾过最敏感的那处小肉芽,逼她在极致的快感里挣扎。
终于,在她绷紧到极致的那一刻,他忽然俯身咬住她敏感的颈侧,哑声命令——“丢出来。”
“求你了!快!现在就操我,把我弄坏。”她瞳孔兴奋地收缩,呻吟拔高,终于从低哑的啜泣化作高亢的娇吟,像只嗜虐的猫。
”遵命”。他抱起她时,走廊灯光被他的肩膀撞碎成流动的金箔。黑暗中他咬住她喉结嗤笑:让我想想看,这次要在哪里对你乱来呢……”尾音却被截断在她双手勾住他脖颈疯狂索取的热吻里。
(二十九)亵玩他的奶子
玄关的地毯厚重,吞噬了皮鞋落地的闷响,却吞噬不了背德的情欲。
肖霆抱着她,大步迈向卧室,步伐沉稳克制,仿佛在压抑即将爆发的狂风骤雨。
许清霖的裙摆在移动中彻底失守,丝袜的裂口处粘腻一片,腿根处高潮过后的水渍泛着荧光,像是负罪的纹路在皮肤上蜿蜒。
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king-size大床映入眼帘,黑色丝绸床单滑腻如凝滞的暗水,散发着冰凉的诱惑。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交织血色与冷蓝,正为这场不伦的献祭铺陈背景。
肖霆将她抛向那片黑暗时,珊瑚吊坠划过锁骨,在霓虹映照下,如同一颗禁忌的红芒星。
床单在她身下皱成暗流,将欲望的涟漪往外扩散。
她故意让胸衣的蕾丝滑落半寸,乳肉在阴影交界处颤巍巍的抖着。
当肖霆向她压去时,檀香与雪茄的余味突然变得凌厉——许清霖旋身躲开的动作却像灵巧得一尾银鱼。
扑了个空的肖霆,撞得床头柜轻晃,翻过身时,许清霖指甲正沿着他锁骨凸起处游走。
肖霆眼底的暴戾更盛,他伸出手掌环住她的腰,想将她重新拉回掌控。
然而,许清霖更快一步,顺势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
她的动作轻盈而挑逗,像是每一个节拍都经过精准计算。
指尖从锁骨滑落,停留在他的左胸乳首,指腹轻碾,那一点敏感的肉粒迅速在她指下充血硬挺。
她垂眸欣赏着他的变化,冷艳笑意中透着掌控,如同驯兽师在观察被驯服的猎物。
“急什么,现在轮到我伺候小叔了。”她的声音低柔如丝,每一个字却都裹挟着致命的支配感,刺痛肖霆的神`l`t`xs`fb.c`o`m经。
语气中的挑衅与暗示,将禁忌的身份赤裸裸地摆上祭坛。
肖霆眼底的暴戾与不甘交织,她的手按住他的胸膛,力道不大却偏偏让他动弹不得。
看到他攥紧了床单,青筋沿着手臂起伏的无奈模样。
许清霖笑了。
她用舌尖取代了指尖,湿热的触感像蛇信舔过灼热的皮肤。
肖霆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骤然粗重,而她却不急着继续。
唇瓣只贴着那一颗红豆轻轻呵气,让温热的气息渗入肌理,逼得他胸膛绷紧,肌肉痉挛般收缩。
乳尖在她的唇舌间变得愈发红艳,泛着淫靡的光泽,像是被亵玩的禁果,既脆弱又饱胀。
她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他闷哼出声,腰猛然
上抬,像是要甩开她的掌控——可她早已预料到了一般,用膝盖抵住他的大腿内侧,指尖狠狠一掐。
“唔……!”
肖霆在她的压迫下重重摔回床垫。
她按住他的肩膀,舌尖继续玩弄那一点饱胀的乳尖,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刮蹭,又或缓慢而残忍地碾磨。
他的反抗被她的残虐瓦解,汗珠沿着他的颈侧滑落,滴在她抚过他乳尖的指节上,湿润,滚烫。
肖霆的掌心按住她的后颈,力道里混杂着暴戾与臣服——他想把她推开,又更想把她按得更深,让她的唇舌彻底毁掉他最后的克制。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发丝,发狠地攥紧,却又被她的舌尖驯服得腰身发软。
许清霖的指甲划过他紧绷的腹肌,在他试图再次挺腰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反压向床面。
他的肌肉线条在她掌下震颤,每一寸紧绷的皮肤都在诉说他的挣扎——既享受又沉沦的挣扎。
她终于放过它,舌尖顺着他的胸线向下,滑过他紧绷的腹肌。
马甲线的沟壑在她舌尖下如同被一路征服的地图,她的唇齿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每一块肌肉都在她的触碰下收缩、紧绷、颤抖,像是被她驯服的野马,被迫驯服于她的掌控。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人鱼线滑入更危险的地带,牙齿却在他下腹咬了一口。
“唔——!”他的腰猛地弹动一下,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她抬眼看他,眼尾挑着一抹戏谑的弧度。
“躲什么?”
她的膝盖抵住他的大腿内侧,阻止他本能的后缩,舌尖继续向下,在那最敏感的地带轻轻一舔——
他的身体立刻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许、清、霖——”他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警告和求饶,却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臣服。
“你不是要谈正事吗?”
听到他变相的求饶,她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