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小说 > 辣文合集 > 春帐暖 > 【春帐暖】(22-25)
    25-05-04


    (22)客房偷情(下)


    窗外的雪夜无声,洗手间里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微响。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池春确认窗户已经关紧,轻轻拉了拉窗帘,回头时,池暖正帮他扶着凳子,小手冰凉却稳稳地握着。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条小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悄悄滑落了几分,露出半截莹白的肩头和里头娇嫩的乳肉。


    那颜色很是白皙,像一捧皑皑白雪,沁着冷光的润,忍不住便想捏一把。


    池春急忙别开目光,嗓子有些干涩,干巴巴地道:“好了,应该没事了,你快点洗澡。”


    然而池暖却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拉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依赖,扬起脸儿,鼻尖几乎蹭到他滚动的喉结:“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池春被她看得有些心慌,语气结巴:“没、没有,你快点洗澡,别冻着……”


    谁知池暖步步紧逼,凑近了一些,轻声低语:“我帮你好不好?”她的气息温热,仰着脸儿,眼里漾着一汪春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用嘴还是用手?”


    那一瞬间,池春只觉头脑发胀,心跳砰砰作响。他别过脸时,镜中映出两人交迭的侧影。池暖浴巾下露出的蝴蝶骨振翅欲飞。池春不得不板起脸,故作严肃地呵斥:“暖暖,你不要再胡闹了!”


    池暖的笑容一下子收敛,眼睛一眨,委屈巴巴地低下头,长睫毛上挂着水珠,大颗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悄然无声,却比任何责备都来得让人心疼。


    池春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暖暖……”


    她却顽固地抱住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倔强的孩子气:“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都不可以吗?”她顿了顿,低头呢喃:“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池春的心猛地一抽,终于抬起手臂,将她揽进怀里,他声音低柔,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疼惜,“你要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也没必要做那些事。”


    怀里的池暖轻轻颤抖着,肩头只包着薄薄的浴巾,身子冰凉。池春叹了口气,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脆弱的情绪。他拿起被子,把她层层包裹起来,只露出湿漉漉的小脑袋。


    他坐在床沿,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夜色温柔,灯光下两人影子紧紧依偎。池春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只坐一会儿,等你暖和了就回去睡觉,好不好?”


    池暖用力点点头,声音细软:“嗯。”


    她靠在池春肩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呼出来。过了会儿,她轻声开口:“哥,下周我也不回来了。”


    池春一愣,低头问:“为什么?”


    池暖眼神`l`t`xs`fb.c`o`m有些飘忽,声音像细雨落在湖面:“要去参加竞赛,还得在外面住宿。”


    池春温声道:“需要我开车送你吗?”


    池暖摇摇头,发梢扫过他的肩膀:“不用了,老师带队。”


    说完,她望向窗外,神`l`t`xs`fb.c`o`m情忽然有些恍惚。雪花无声地飘落,窗外夜色如水。池暖轻声说:“哥,过年那几天,我想回去祭拜一下妈妈。”


    池春愣了一下,仿佛没料到池暖会这样说。


    “今年过年你肯定又要去林姐姐家,我一个人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池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你一个人?不行。”


    池暖低头笑了笑,长发滑落脸侧,遮住了大半表情,只有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还留在空气里:“也没什么呀,我既然能一个人回来,就也能一个人回去。妈妈那栋房子也还在,我在那边住了这么多年,不会有事的。邻居们都还记得我,老同学也还在,哪有你想的那么难。”


    “我还是不放心。”他摇了摇头,不愿松口。


    但池暖却铁了心,池春只能退让,试着商量:“那……要不等过完年,我陪你一起回去?”


    池暖撇了撇嘴,目光倏地躲开了:“不要。你要走,林姐姐很可能也会跟着一起去。我不想那样。”她顿了顿,像是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低低地补了一句:“你们是夫妻,我和你只是兄妹。”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微涩而沉重。


    池春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动。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却又收了回来,只能低声唤道:“暖暖,别妄自菲薄……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池暖抬头,目光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像是夜色里微微亮起的萤火虫。


    “多重要?”她追问。


    池春想了一会儿,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任何事我都偏向你。”


    池暖一下子笑了,像是暮色里绽开的花朵,带着点狡黠,也带着点孩子气。她大着胆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味道:“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耳根发红,摇头:“不成。”


    池暖瘪瘪嘴,声音里带着点怨气,又带着点撒娇:“还说重要,根本就是骗我。”她说完,嘴角微微撇着,像是受了伤的猫咪,眼里却分明闪烁着一丝狡黠。


    池春终于有点招架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缠得烦了,还是心里早就暗潮涌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像是被什么剥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情感正悄悄地往外溢。|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池暖的嘴唇又红又嫩,唇珠饱满得像极了初夏的樱桃。他记得自己曾无数次亲吻过那片柔软,感受过她唇间的温热与甜蜜。每一次,只要靠得近一些,他就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把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不安,都藏进自己的怀里。


    碰到她,便是一种无可避免的沉沦,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吻,池春却很快就丧失了理智,舌头追逐着她的,扫过她的牙齿,听着她呜呜咽咽。


    池暖握着他的手慢慢上移,池春起初一颤,但是池暖主动亲吻着他,随手一扯,浴巾滑落,手掌碰触到胸前的软嫩,池春便丢盔卸甲。指尖拨动着小奶尖,亲吻也落在颈边、下巴、胸口,还有最好小腹的部位。


    当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才知道如何想念她的身体,那种灭顶的快感驱使着池春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地律动。


    池暖不断努力抬高自己的小屁股,尽可能迎合着他的举动,咬着素白的手指,竭力压抑着疯狂的快感。


    池春粗野却也温柔,这种偷情的快感令他爆发的非常快,没一会儿便重重顶在她身体的深处射了出来。他抵着她的额头,气喘吁吁,之后胡乱亲吻了池暖的面庞和娇乳。


    池暖身子酸软,嘟着嘴儿,婉转说着:“哥,你好用力。”


    池春的嗓音略带沙哑,压低了些许:“喜欢吗?会不会很疼?”


    池暖点了点头,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却微笑着贴近他的耳边:“我愿意为你疼。”


    池春听了,嘴角忍不住弯起一抹无奈的笑意。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指尖划过她细软的发丝。他没有再多做停留,林佰一若是突然起身,难保不会撞见什么端倪。


    他把池暖重新抱进浴室,温热的水流淌在她的肩头,她依旧安安静静地笑,羞涩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像是孩子在闹脾气,带着点小小的报复意味。


    池春被她逗得没了脾气,随手把水珠抹干,又替她整理好睡衣。他自己则简单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倒影有些狼狈,但眼神`l`t`xs`fb.c`o`m却分外清明。


    夜色已经很深了,楼道里静悄悄的,只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他低声叮嘱池暖早点休息,目送她回了房间,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推开门,林佰一正窝在床上,手机还亮着屏幕,半眯着眼,倦意明显。她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修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池春心头微微一紧,却面不改色,语气平静开口:“哦,暖暖的地理有些差,我帮她看了下试卷。”


    林佰一闻言,像是听见天方夜谭,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给她补习?开什么玩笑,你那水平?”


    池春没急着解释:“地理还是可以的。我上学那会儿,地理成绩年年都是年级第一。”


    林佰一翻了个白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仿佛对这话半信半疑。正要把手机丢开,无意间瞄到池春手腕上细细的银链,眼神`l`t`xs`fb.c`o`m里写满了好奇:“咦?你什么时候买的手链?从没见你戴过。”


    池春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那串白金手链安静地环在自己手腕上,细细的光泽在灯下折射出一抹柔和的亮。他下意识顿了顿,沉默了好几秒,才淡淡开口:“暖暖送的订婚礼物。”


    林佰一一听,语气里带了点嗔怪,像是无意识地抱怨:“那我怎么没有?”


    池春无奈一笑:“你还跟她争这个?她一个小姑娘,攒了好久的钱,也就够买这么一条小手链,哪还有闲钱再给你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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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告诉林姐姐哦


    林佰一的脸色瞬间沉下去,像是突然被阴云遮蔽的天空。她一字一句,语气里带着细碎的怒意:“你这是什么话?给我买点东西就是闲钱吗?还没结婚呢,你心里就只想着你妹妹,难道我就成了个外人?”


    池春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像有风在耳边呜呜作响。他努力压下情绪,语气温和地安抚了几句,却连自己都觉得敷衍。


    林佰一却不依不饶,索性凑近了些,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那条链子,在光下细细打量。那链子不算张扬,银白色的光泽里带着一点点温柔的冷意,精致得像是一道柔和的月光。


    林佰一盯着看了两秒,眼里似乎也有些心动。她的手指微微蜷起,指着自己的无名指,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明天陪我去挑个钻戒吧。”


    池春点了点头,动作机械而僵硬,眼里却没有一丝光彩。他的思绪仿佛早已飘远,任林佰一在耳边说着订婚、结婚的种种,他都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底却空落落的,半点喜悦都生不出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柔柔洒进屋内,林佰一早早起身,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铲碰撞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生活的烟火气。池暖背着书包,从楼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肩上的带子。池春在二楼被客人缠住,分不得身。


    池暖经过厨房门口,忽然笑了笑,转身走进来,声音清脆如铃:“林姐姐,早啊。”她主动帮林佰一打下手,两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寒暄问候,气氛温和却带着不可触碰的距离感。


    池暖卷了卷袖子,手腕白皙纤细,端起一盘蛋炒饭走了出去。林佰一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忽然落在她手腕上的那条白金手链上。手链细细的,上面坠着一朵小巧精致的花,银光里带着点少女的温柔。


    林佰一越看越觉得眼熟,不由得皱了皱眉。?╒地★址╗w}ww.ltx?sfb.cōm那手链和池春送自己的那条,竟然是成对的。一个在她腕上,一个在池暖腕间,还用猜吗?


    池暖端完饭,自然地回到厨房,正好撞上林佰一探寻的目光。她嘴角一扬,笑容纯净无瑕,像初春的一场雨,洗净了尘埃,也模糊了视线。


    林佰一收回目光,语气淡淡地问:“昨晚你和你哥在房间里看卷子?”


    池暖点点头,笑容里带着点狡黠,睫毛扑簌簌像是要落下蝴蝶:“是啊,不过我们还做了点别的事情。”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挑衅。


    林佰一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蒸汽里短兵相接,一个漾着春水,一个凝着秋霜。


    池暖很快低下头,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声音柔软得像是糖:“不过那是我和哥哥的小秘密,不能告诉林姐姐哦。林姐姐要是好奇,就去问我哥吧。”她说着,身子轻轻侧了侧,领口微敞,白皙的脖颈上,不知是昨夜留下的印记还是偶尔的擦伤,一抹嫣红如同晨曦里最鲜亮的花。


    林佰一的手指在洗菜池边轻轻一顿,原本顺畅的动作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下一秒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生生卡在了唇齿之间。


    池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乖巧天真的笑容,眼眸澄澈得仿佛能掬出水来。像池暖这样柔弱纤细的小姑娘,竟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和那些电视剧里的坏心女配联系起来。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无害的眼睛,却让她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仿佛有一只冷手攥紧了她的心口。


    池暖嘴角一弯,笑得像三月初绽的梨花,声音软糯:“林姐姐,订婚快乐啊,祝你们婚事圆满。”说着,她微微侧身,靠近了一步,低声呢喃,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清楚


    :“不过,我总觉得,就算订了婚,你们的故事也不会一帆风顺的。”


    语毕,池暖拉了拉袖口,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轻盈地走出了厨房。


    林佰一站在原地,良久没有动作。她盯着池暖离开的方向,心头像是被人轻轻划了一刀,疼痛却无法言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l`t`xs`fb.c`o`m,倏地把手里的叉子狠狠甩进洗手池里。金属与瓷器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心里的委屈和愤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池春送池暖回来,一进门便看到林佰一坐在一楼棋牌室里,整个人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金鱼,静静地沉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转动着手里的车钥匙,看了眼手表,打破沉默:“走吧,咱们去买钻戒?”


    林佰一这才回过神`l`t`xs`fb.c`o`m来,双手环在胸前,神`l`t`xs`fb.c`o`m色淡淡,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她静静地盯着池春,声音低沉却清晰:“池春,我有件事想问你。”


    池春拉过一把椅子,随意坐下,双腿交迭,神`l`t`xs`fb.c`o`m情漫不经心:“问啊,什么事?”


    林佰一没有急着开口,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要从他五官的细微之处寻找某种答案。她终于问出口:“池春,池暖真的,是你妹妹吗?”


    池春的眉头拧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完全不明白林佰一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半开玩笑地反问:“什么意思?她不是我妹妹,难道你是我妹妹?”


    林佰一没有被带偏,紧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是一母同胞吗?”


    池春被她问得哭笑不得,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不仅是一母同胞,还是一父同胞。林佰一,大清早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罢,他从钱包里翻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递给她。照片里两个孩子并肩站着,穿着旧式的毛衣,脸上挂着同样腼腆的笑。池春指着照片,语气带着点自嘲:“你瞧,虽然我没有我妹好看,但这五官,不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怎么会不是兄妹呢?”


    林佰一把那张旧照片在指尖轻轻掂量了几秒,面无表情,旋而将照片还给池春。


    “池春,”她声音冷得像一记暮冬的风,直直地扫过来,“你不觉得你和你妹妹的关系太亲近了吗?”


    池春正要把照片收入钱包,听到这句话,手指顿时一僵。动作像是被人无声地点了穴,僵硬得有些不自然。可他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心里头瞬间提了起来。


    “怎么了?”他语气平常,眼里却多了一道警觉的光,“那是我妹妹啊,我肯定和她走得近。不过,你说的‘太亲近’是什么意思?兄妹还不能‘太亲近’?”


    林佰一没有理会他话里的调侃,反而冷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讥诮:“我是说,池暖对你的心思,恐怕早就不仅仅是兄妹之间的感觉了吧。”


    池春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脸色沉下来,唇角绷紧,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死死地盯着林佰一,声音硬得像铁块:“你以为她是什么意思?”


    林佰一的情绪终于失控,忍了许久的怒火一瞬间决堤,她几乎是尖叫出来:“池春,你明知故问!你别装糊涂了!”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各自粗重的呼吸。池春的脸色阴沉下来,本来温和的眉眼此刻全都收敛起来,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意。


    “林佰一,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暖暖还是个小孩子,她身边的亲人就我一个,她不亲近我亲近谁?你这么说,她听见了会多伤心?”


    林佰一却不肯退让,步步紧逼:“她已经十七岁了,池春,十七岁的孩子还会什么都不懂?你用不着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发布页LtXsfB点¢○㎡ }”她的目光凌厉如刀,几乎要将池春看穿:“我问你,你那条手链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这一条吗?”


    池春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错愕:“你在说什么?”


    “我亲眼看到池暖手腕上也有一条,和你的几乎一模一样。”林佰一字字清晰,咄咄逼人,“你别告诉我这是兄妹款。我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见哪家兄妹会买成对的、那样般配的手链戴在手上。”


    池春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隐隐渗出汗来。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却比刚才低了许多,故作镇定着:“她自己偷偷拿钱去买的,我怎么会知道?她还是个小孩儿,瞒着我偷偷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怎样?”


    林佰一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吗?你一向那么细心,池暖能瞒得过你?昨晚上你真的是去修热水器了?真的只是给她辅导功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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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那你喜欢摸我的,还是林姐姐得


    说起这件事,池春心头愧疚倒的确像一块石头,沉沉地压在胸口。他知道自己有难言之隐,可这些话一旦说出口,便是万劫不复,会毁了他妹妹的一生。他自己也就算了,妹妹的清白比他重要得多。因此他只能冷着脸,别过头去,用略显不耐的语气敷衍:“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了?大清早的就在这儿挑池暖的毛病,你到底是对她有意见,还是对我不满?”


    谁说只有女人会胡搅蛮缠?男人有时候,胡搅蛮缠的功夫比女人还要精妙。


    帽子一扣,林佰一情绪当场炸开了锅。她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挥拳捶了池春几下,声音里带着哭腔,沙哑却又倔强:“池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以前说过非我不娶,怎么现在就变了心?”


    那句“非你不娶”,池春一时竟也记不清了。往昔的誓言像是镜花水月——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模糊不清。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寻那一幕,却只捞出一串残破的画面,像是老电影胶片卡顿的瞬间。他长叹一口气,柔声握住林佰一的手腕,喉咙里泛着铁锈味:“好了好了,你今早精心画的妆都花了,快去补补吧。我带你去挑钻戒。”


    他说得像是哄孩子,可心里却是万千言语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林佰一靠在他怀里,眼泪在睫毛上打转,半晌没有说话。


    她喜欢池春,有少年时青涩的执念,也有走到谈婚论嫁这一步时的惫懒和无奈。毕竟,人生海海,能知根知底、相看两不厌的伴侣实在难得。换一个人,哪怕再优秀,终究还是隔了一层生分,像旧衣服换新,总归穿得别扭。


    再说,她也不想再换了,心累。


    池春陪她去挑钻戒。珠宝店的灯光明亮温柔,折射在玻璃橱窗上,像一场不动声色的盛宴。林佰一细细地看着一枚一枚钻戒,手指在玻璃上轻轻点过,最后选中了一颗既不张扬也不寒酸的主石。


    第二天池春又陪她去酒店办订婚宴。那天雪下得很大,鹅毛般的雪花落在肩头,悄然化作水痕。池春没开车,只能和林佰一一起顶着风雪,踩着薄薄的积雪步行过去。林佰一抱怨着:“这天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订婚宴热闹非凡,林家亲戚来了不少,推杯换盏之间,屋里暖气腾腾,外头却是雪意在喧嚣的人群里,反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林家的长辈们轮番上阵,劝酒、搭话、寒暄,一轮接一轮,池春只得强撑着笑脸应付。他喝了不少酒,脸颊微微泛红,眼神`l`t`xs`fb.c`o`m里却有一丝倦意和茫然。


    宴会结束后,池春回到空荡荡的家,倒头就睡。夜色浓重,他在梦里辗转反侧,中间醒来一次,踉踉跄跄地去了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额头的细汗和酒意混在一起。他弯腰扶着水池,呕得昏天暗地,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想把所有的苦闷都吐出来。折腾一阵后,他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沉沉睡去,像一块被雪覆盖的石头,连梦境都被深夜的寂静吞没。


    池春在朦胧的酒意里仿佛浮沉在一片无声的海。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给他擦脸,一块温热的毛巾轻轻拭过额角,带着微微的暖意。他下意识地低声呢喃:“暖暖……”


    好像真有个熟悉的声音应了他:“哥,你喝得也太多了。”池暖的嗓音柔柔得,带着些许埋怨,却又温和得像冬日午后的阳光。


    池春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白炽灯管在眼底晕出朦胧的光圈。他才看清池暖穿着一件暖黄色的毛衣,洇开一片蜜色,像打翻了的枫糖浆,将满室酒气都染上几分黏稠的甜。


    她站在床尾,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关切。“醒了就赶紧喝了。”她把碗递到他面前,认真说着。


    池春觉得脑袋像塞满了棉花,什么都不想,只是顺着她的手,慢慢喝下那碗醒酒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恢复过来,声音低哑:“你不上晚自习吗?”


    池暖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把被子给他掖好,这才仰头笑道:“今天下大雪,学校放假了。我正好回来拿点东西就回家,没想到你醉成这样。住客退房都找不到你,是我回家正好碰见——要不然房费你都收不回来。”她说着说着,嘴巴一撇,表情生动极了。


    “要是好点了就赶紧去洗个澡,你身上酒味太重了,难闻死了。”


    池春看着她,无声地笑了下,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池暖要起身离开,他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指尖的温度传过来,是家人之间抚慰人心的温度。


    池暖轻声问:“哥,想吃什么吗?我出去给你买。”


    “你饿了吗?”池春反问。


    池暖摇摇头,脸上露出俏皮的笑:“下午同桌给我带了好多小零食,我们一起吃了,撑死了。”


    池春拍拍床边,示意她过来:“那你陪我躺会儿。我去洗个澡。”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酒气,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让热水从头顶流下,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他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镜子里倒映出一张有些疲惫的脸,眼神`l`t`xs`fb.c`o`m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头发还带着水气,池暖靠在床头,抱着手机刷短视频,看到他出来,抬头咧开嘴冲他笑,那笑意像极了小动物,治愈又温柔。


    池春上床,侧身靠近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池暖顺势翻个身,彼此面对面。她的眼睛里盛着星光和暖意,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挡在门外。


    “哥,你订婚宴还好吗?”池暖眨着眼,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还好。”池春声音低低的,语气平静。


    “那接下来就是办婚礼了?”


    池春笑了笑,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天还冷,等春天暖和点再办,春暖花开,才是好日子。”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林佰一希望尽快完婚,他却本能地推脱了。或许,是对未来的踟蹰,或许,是内心隐隐的不安。他用一句“春暖花开”搪塞了所有的理由,林家人担心林佰一受凉也同意了。


    池春觉得自己很卑劣,中午才和林佰一订了婚,晚上便这样搂着自己的亲生妹妹,内心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像是无法遏制。


    他想干她,很想。


    他喜欢埋在她身体里的滋味儿,也喜欢看她意乱情迷时的的样子,喜欢她为他一个人绽放,为他一个人家娇吟婉转。


    他不想让任何人再看到那时的暖暖,女人都不行,他想那种时刻只属于自己。


    酒醉之后,人的意志总是很容易瓦解,池暖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描绘着池春的轮廓,若即若离,带着浅淡的香气。池春的手掌也利索地进入她的毛衣里头,挑开胸罩,揉捏着一双嫩乳,满手腻滑:“暖暖,自己揉了吗?”


    她含羞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软软开口:“只让你摸过。”


    池春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开口:“是嘛?怎么好像大了?”


    “那你喜欢吗?”


    “喜欢。”


    池暖诱惑着他,语调微颤:“那你喜欢摸我的,还是林姐姐得?”


    “你的。”他不假思索地开口。


    池暖温婉地笑笑,眉眼弯弯,慧黠而又明丽:“那今晚你一直摸好不好?”


    池春“嗯”了一声,觉得池暖就像是一个有着天使面庞的妖精,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往深渊里义无反顾地滑落。


    她继续诱惑着他:“那,那我要是被你弄大了肚子,哥,你要喝我的奶水吗?”


    “骚货。”池春恶狠狠地开口,目光凶狠却又痴迷地瞪着她,“你面上乖,怎么这么骚?被谁调教过?”


    “被你,遇到你,我就会很骚。”池暖大胆地挑逗着他,手指也慢慢来到他双腿的家居裤,钻进去,握住那根粗长,缓缓地上下撸动,“我喜欢被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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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制造一点危机


    池春


    被她彻底挑逗起了欲望,裤子都来不及脱了,随便往下扒拉几下,就扯开她的内裤插了进去。池暖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颈子弯出柔美的弧度,像一只柔弱的白天鹅。池春含着她的嘴唇,喃喃说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话,低哑而又性感。


    池暖也觉得他无比的凶猛,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干了一会儿池春不满意,把她翻个身,从后头拍拍她的小屁股,圆润如满月,让人看着就想插进去。


    池春揉捏几下,把她的小屁股抬高,挺着肉棒再次插入,从后面肏起来池春无比亢奋,听着池暖浪叫,鸡巴比铁都硬。


    期间两人又调换了好几次花样,直到筋疲力竭才抱在一起偃旗息鼓,池暖胸口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池春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笑着:“好紧,咬得哥哥恨不得射在里头。”


    池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


    池春捏捏她的脸,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便主动去做饭。欢爱过后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他却无力抵挡。


    池暖和他吃了晚饭,池暖又迷糊了会儿便去写作业了。


    窗外的雪悄无声息地下了一整天,厚重的云层像是把整个城市都裹进一只安静的手心。只可惜两兄妹在屋里闹腾得太久,竟没留意到雪已经停了,黑夜里静得出奇,仿佛连呼吸都能惊扰这份安宁。


    池暖写作业的速度一向快,今天又没有什么琐事牵绊。她刷刷地完成了最后一道题,抬头望见哥哥还在沙发上翻着手机,便轻声唤道:“哥,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雪这么大也要出去?”池春嘴上这般说,语气里却全无半分不耐,顺手把外套搭在肩上。


    池暖歪着头笑了,眉眼弯弯的,像月亮下被雪光映亮的小溪:“我想去买街尾那家蛋糕店的蛋糕吃。”


    “我去给你买就是。”池春说着,已经在找手套。


    “可我想和你一块儿去。”池暖双手伏在椅背上,眼里藏着点点星光,声音软糯,“恋人都会晚上出去闲逛,我也想和哥哥出去走走。”


    池春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勾。


    夜色沉沉,街道被新雪覆盖,一片银白。路灯下,积雪反射着温柔的光芒,映得整座城市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街上行人稀少,只剩雪地里两串长长的脚印。


    一阵风吹过,池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哥哥的掌心,不顾一切地十指相扣。池春微微一愣,没有挣脱,反而回握得更紧。他们边走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偶尔小声笑几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在他们身后。


    蛋糕房的灯还亮着,玻璃橱窗上残留着一圈雾气,池暖挑了两盒蛋糕,回到家,池暖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蛋糕一边问:“哥,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吃什么年夜饭?”


    池春把围巾放下,随口道:“没想好,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在网上学着做。”


    池暖低头咬了一口蛋糕,奶油沾在嘴角,她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买好大年初一的飞机票了,吃完年夜饭就走。”


    池春手里的手机一下滑落在被子上,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是真的要走。他心里一阵慌乱,眼神`l`t`xs`fb.c`o`m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急切:“真的要回去吗?怎么这么急?”


    池暖静静地看着他,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倔强:“我最不喜欢这里过年的热闹,那些亲戚朋友我也不熟。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而且我的朋友那会儿也刚放假,我要是再晚一点过去,他们就开学了,到时候时间就冲突了。”


    池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音低下去:“我陪你……”


    “真的不用。”池暖认真地摇头,眼神`l`t`xs`fb.c`o`m坚定,“你们都订婚了,你过年还陪我,不合适。”


    池春被她的话噎住了,垂下头,指间无措地揉搓着被角。他忽然觉得池暖有时候很狠心,可以这样坦然自若地说着伤人的话。


    池暖的竞赛如火如荼地展开,没多久成绩出来了。她得了二等奖,在本校一众参赛学生中名列第一。学校为她拉起了红底白字的横幅,整个教学楼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林佰一对池暖早已生出些许敌意和提防。可为了面子,还是和池春商量着为她庆祝一番。只可惜池暖借口期末考试没完,一直没有回家参加。


    冬日的冷空气总是带着点儿清冽的气息,池暖的寒假像被雪水浸泡过一般,静谧又略带些潮湿的孤独。


    大多数日子,她都和朋友约在图书馆自习。清晨骑车,傍晚归家,日子过得紧凑而有条理。池春偶尔会发信息给她,问她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点,别太晚回家。可池暖常常回复得很慢,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时间看手机,等到想起时,只能匆匆回上一句“在看书呢”。


    池春看着手机屏幕上迟迟没有弹回的信息,心里空落落的。他有心找她好好聊一聊,却又怕自己成了打扰。池暖的世界似乎早已不是他能随意踏入的地方,隔着一层玻璃,能看见她,却摸不着她的影子。


    除夕那天,街头巷尾早早就挂上了红灯笼,烟火气在空气里飘荡。林佰一发来消息,让池春去她家吃年夜饭。话里话外很明显,并不打算让池暖一同前往。


    池春心头一紧,终究还是婉拒了林佰一的邀请,只在白天提了些礼物,去林家走了个过场,和她父母客气寒暄几句便告辞。


    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些说不清的轻松,也有一丝说不明的愧疚。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照在空荡荡的二楼客房,过年时,住客们早已回乡,整栋楼冷清得像是被时光遗忘。池春回到家,推开门,看到墙上挂着池暖那顶熟悉的毛线帽,心头忽然一暖。


    “暖暖,中午我们包饺子,晚上吃年夜饭好不好?我给你做点牛肉。”池春语气里带着点儿讨好,也带着点期待。


    池暖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头发还带着些未干的水汽,额前的碎发贴在脸颊上,像极了冬天里软糯的糯米团子。“哥,我和你一起呀。我刚收拾好行李。”她笑着,声音里透着点小小的雀跃。


    池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啦,明天一早的航班,池暖五点便要赶往机场。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喜悦顿时褪了大半,温热的情绪像被冷风吹了一下,变得清冷而沉默。他转身进了厨房,脸色也随着光线暗了下来。


    池暖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无奈。她知道自己离开的决定让池春难过,却也明白,有些事不是靠死缠烂打就能改变的。她已经试过无数次靠近,试过用各种方式让他看见自己的存在,可他总是后知后觉,迟钝得像一只冬眠的熊。


    她想,不如索性拉开些距离,制造一点危机,让他在长夜中辗转反侧,或许更能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厨房里,池暖围着池春叽叽喳喳地讲着话,她故意讲起以前住过的城市,讲那里的风景和朋友,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也带着点试探。“哥,我真的很怀念那边。那儿环境特别安静,往后走就是一大片丛林和草地。每到周末,我们就跟朋友们一起去野餐,支起火炉烤肉喝酒,唱歌聊天,真是自在极了。”


    池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池暖眨眨眼,嘴角带着点俏皮的笑意:“我们里头有男生啊,他们能喝酒。我有个华裔朋友,英文名叫勒纳德,他平时话可多,大家都怕他唠叨。可一喝了酒,立马变得安静,像换了个人一样。大家都笑他像个大姑娘,特别可爱。”